“滾!”
王大富冷哼一聲,拂袖進入大堂。
剩下的雜役面色悲悽,將幾具屍體帶著離開。
沒多久,便有弟子離開大堂,朝著內門疾馳而去。
落日峰頂殿宇巍峨,樓閣眾多,此處便是落日宗的內門,也是整個落日宗的核心所在。
那名外門弟子手執長老令牌,暢通無阻的到達了內門,隨即一番打聽直奔執法堂而去。
落日宗執法堂有執法大殿一座,閣樓屋舍數座,外門弟子說明來意,很快便有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趕來。
男子雙目精光閃爍,身上也有極強的氣勢,外門弟子看見男子,頓時快步迎了上去,恭敬道:“楊師兄,王長老讓我來告訴您一件事情。”
“王長老派你來的?可是我弟弟在外門闖禍了?”楊勇眉頭一皺,身上自有一股淡淡的威勢。
“不是,楊師兄是這樣的……”外門弟子神色惶恐,趕忙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楊勇。
“什麼?我弟弟失蹤了?而且和墨承乾那個廢物有關係?”楊勇面色一沉,身上頓時迸發出一股煞氣。
“楊師兄,王長老本想親自捉拿墨承乾,但想了想還是覺得此事應該告知師兄,畢竟執法堂師出有名。”外門弟子硬著頭皮道,畢竟此事說白了是王大富把楊勇當槍使。
“知道了,你先回外門,我會親自去找你們王長老的。”楊勇眉頭一皺,揮了揮手轉身朝著執法大殿走去。
那名外門弟子頓時如蒙大赦,執法堂這些弟子在落日宗可謂是兇名赫赫,而楊勇這個執法堂主的親傳弟子更盛,他還真怕對方一怒之下把自己當成洩憤的物件。
執法大殿,堂主南宮展坐在上首,虎目含煞,不怒自威。
在其下首,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坐在那裡,其正是南宮展的獨子,也是數月前想要刨墳洩恨的南宮博。
“師傅,南宮師弟。”楊勇走進殿內,對著南宮展行了一禮,而後對著南宮博微微點頭。
“聽說王大富派人找你?”南宮展問道。
“徒兒正是為此事而來,墨承乾殘殺數名雜役,置門規不顧,逃入荒山,我弟弟前去擒拿此人,數日不歸,徒兒想下山看看。”楊勇回道。
“那個廢物居然敢殺人?”南宮博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