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山他們先安頓好,府外之人驅離,不聽勸著,殺!”殷烏的聲音陰沉的可怕,這殺之一字也似有莫大威能,讓那下人渾身一顫,雙腿發軟。
“墨雲龍,墨霸下,你們真的有關係嗎?”殷烏皺眉思索,不過很快便又殺意盎然,無論二人有無關係都得死!
卻說月鳴,他帶著月家眾位高手在白楊村中潛伏著,在他想來,墨雲龍是無論如何都不敢進王都的,畢竟城門口如今還有他的畫像,況且王都之中可有天府強者坐鎮,墨雲龍是有去無回。
可當他得知月家之人慘死大半,自己的兒子的腦袋更是被掛在府門上的時候,直接吐出一口老血,他甚至不用多想也知道,兇手必然是墨雲龍。
“墨雲龍,蔡永建,我要把你們挫骨揚灰!”
月鳴帶著人急匆匆的朝著王都趕去,他知道自己暴露了,原因多半是因為蔡永建,所以在這一刻,蔡永建也列入了他的必殺名單。
月鳴全力趕路,也就是小半個時辰,他便已經回到了月府。
“師傅!”
月鳴看見殷烏的時候,兩眼一紅,一雙老臉上也滿是悲憤。
“報仇便是,如此作甚?”殷烏一拍桌子怒道。
月鳴聞言只得將自己的悲憤壓制住,取而代之的是驚天的殺意。
“你現在隨為師去面見王上,請求調動軍中高手圍剿墨雲龍!”殷烏說完便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月鳴緊隨其後,只是在臨走之前其命令兩位供奉帶剩下的人去搜尋墨雲龍的行蹤。
王都的四座城門再添兩張畫像,畫中之人皆為男性,全都是通緝要犯,其中一人為中年男性,長年掛在城門位置,這一次也只是替換新的,另外一人則是一長相俊美非凡的年輕男子。
“墨雲龍?這不是墨將軍嗎?難道月家之事是他做的?”
“噓,小聲一些,什麼將軍?他是意圖謀反的亂臣,說話小心一些。”
“對,對,要犯,只是這墨霸下又是誰啊?難不成是墨雲龍的後輩?”
“這墨霸下為平州府內天才弟子,此次代表平州府參與各府爭鬥,只是不知怎的也和墨雲龍扯上關係了。”
城門口聚集了許多人,對著那兩張畫像指指點點,只是提到墨雲龍,他們的神色都有些複雜。
這兩張畫像是殷烏派人連夜貼上去的,上面蓋著相印,作為國相,他有著極大的權利,這等先斬後奏的事實在算不得什麼。
他也算出墨雲龍應該還沒有逃出王都,而大清早又是人員出動頻繁的時候,只要更多的人注意起來,一定會發現墨雲龍的蹤跡。
…………
皇宮之中依舊戒備森嚴,只是不會有人去攔住殷烏,所以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很快便到了御書房外。
張君策雖然算不得明君,可絕對是勤勞的一位,他大半的時間都待在御書房,即便修煉也在此處。
聽聞殷烏求見,張君策忽然露出一絲煩躁和怒容,殷烏的功勞不比趙無極小,在王國也有極高的聲望,只是日漸蒼老的殷烏似乎真有些糊塗了,居然妄想他的弟子月鳴接替相位,這已經不僅僅是越權那麼簡單了。
當然了,殷烏二十歲入官,一生為星宇嘔心瀝血,他也不能因此便將對方處死,只能一拖再拖。
“讓他進來吧!”張君策對著侍衛揮手道。
不多時,殷烏便走了進來,只是隨他一同進來的還有月鳴。
張君策眼裡閃過一絲陰鬱,只是很快便起身佯裝關心道:“殷相怎麼了?臉色如此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