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閒雲最喜歡的便是自己的大兒子張君臨,對方也從未讓他失望過,只是當年那件事卻讓他震怒,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沒有過多的責怪張君臨。
“父王,當年我確信他是廢脈者,所以”張君臨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疑惑。
張閒雲聞言靈魂力朝著墨承乾掃去,旋即目露驚色,他不相信自己最優秀的兒子連廢脈者都會看錯,所以他也震驚為什麼廢脈者可以成為煉氣士?
過了半晌,張閒雲搖了搖頭,說道:“或許他另有機遇,只要回來就好,莫說是已經成了煉氣士,即便是廢脈者他也是我的孫兒!”
“父王"張君臨微低著頭,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能感覺到父親對他的怨氣。
“他的靈魂遭受重創,你帶他來此是想讓魂石滋養他的靈魂?”張閒雲說道。
“嗯!”張君臨點了點頭。
張閒雲隔空一點,玄靈之氣忽然在墨承乾的身下匯聚,並將墨承乾託了起來,放在了白玉巨石之上。
“你是留在這裡還是?”
“父王,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我便不再這裡打攪您了!”
“如此也好,你去修煉吧,早些突破天府我也能安心。”
張君臨點了點頭,轉身便朝著溶洞外走去,只是忽然間又停了下來。
“父王,如果他醒來了,當年的事”
“我知道怎麼說。”
張閒雲不滿的瞪著張君臨,讓自己堂堂一個天府強者撒謊,還是騙自己的孫兒,這傳出去絕對是笑掉大牙的事情,但他卻不得不這麼做,因為他的兒子確實做的太過分了。
張君臨離開了,張閒雲扭頭看向一旁的墨承乾,枯老的手輕輕的抬起,但最終沒能落在墨承乾的臉上。
“孩子,受苦了!”
溶洞之中,一道蒼老的聲音喃喃自語,剛剛走到洞口的張君臨忽的身體一頓,旋即衝出溶洞。
溶洞之中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唯有道道黑影竄梭在其中,樂此不彼。
墨承乾躺在所謂的魂石之上,純粹的靈魂力從魂石之中溢位,融入他的身體之中,只是他的識海緊閉,這些純粹的靈魂力無法進入他的識海,又緩緩的朝著他的身體外飄去,然而巨石之中依舊有靈魂力散發出來,讓他的眉心一直聚集著一團靈魂力。
在墨承乾的識海之中,十團金光靜靜的漂浮其中,這便是那神秘老者留下的十層煉體功法。
這十團金光最前面的兩個光芒最盛,並且其中的圖案十分清晰,此時,這十團金光也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這些光芒最終融入墨承乾的識海深處,在那裡,有一個一寸來高的小人躺在識海身上,小人的身體十分虛幻,彷彿隨時可以消散一般。
不過在這淡淡的金光融入小人的身體之後,小人的身體也在緩緩的凝實
距離各府爭鬥的時間越來越近,王都之中也多了許多陌生的面孔,其中有玉樹臨風,談吐非凡的年輕人,也有一些個風塵僕僕滿臉興奮的外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