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絕淺笑,將桌上的甜羹湯推向憶慈,“或許。”
憶慈瞧著宋千絕的表現,頓感挫敗——他完完全全像是一個傀儡。
她突然有些想念小護法。
表面裝乖,但內裡卻無法馴服,像是偽裝狗崽子的狼。
憶慈下意識扯了一抹嘲諷的笑,果然,沒有被征服的才會被惦記。
“您早些歇息,我先離開了。”
宋千絕乖巧的不像話,站起身行了一禮,彷彿,他從未進獻過自己。
當真是——溫潤。
憶慈抬手扯住宋千絕的腰帶,眼瞼輕抬,妖冶勾人的桃花眸瀲灩,彷彿沁著點點猩紅。
夜色旖旎。
“不裝了?”
憶慈指甲尖銳精緻,在白皙的肌膚上劃過,留下淺淺的痕跡。
宋千絕鳳眸瀲灩,眼尾泛紅,被指甲劃過的肌膚,有清晰的劃痕,聲調慵懶。
“他說您會喜歡。”
彷彿沁著千萬的委屈。
“……”
憶慈目光復雜,說得她好像個渣女。
“說說,你回來究竟什麼目的。”
憶慈轉移了話題,並且十分自在的收回了手,一瞬間,清冷的不像話。
“他犯了很多錯誤。”宋千絕再也沒有了溫潤,恣肆張揚,“他想贖罪,但又膽小,不敢見你,所以才派來了我這個分身。”
“當然,我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