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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貳日 章 回(七) (1 / 2)

杜先生話音剛落,李天然當即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道:“簡直一派胡言,阿郎安能行如此之事?說句不該說的,像楊昭這廝,平日裡作惡多端,阿郎若是有心處置,以他的性情至多殺他一人,又怎會屠其滿門!”

杜先生聽罷,連忙一擺手示意其低聲一些。李天然至此也覺自己有些失態,連忙又坐回了位子之上,繼續說道:“杜先生,此事絕不是阿郎所為,昨天夜裡,阿郎醉酒,吾與家兄就在阿郎門外守了整整一夜,阿郎寸步未離,吾等可以作證!”

杜先生輕輕搖了搖頭,嘆道:“太白兄的為人吾還不會知嗎?不用汝二人為證,吾自也是相信,可。。。那朝堂之上的右相會信嗎?此案交由大理寺審理那定是凶多吉少!”

正在此時,一旁的李伯禽突然捂著胸口咳了一聲,李天然連忙關切地問道:“阿兄,剛才的傷還沒好嗎?”

李伯禽順了一口氣,輕聲答道:“無礙,只是沒想到這廝如此厲害,一招就能將吾打成這樣。”

杜先生聽罷連忙也望向了李伯禽,問道:“明月奴,汝也受傷了?是何人所為?”

李伯禽望了杜先生一眼,答道:“不知道,就是。。。一個高手吧。”

李伯禽的話把杜先生說得更是雲裡霧裡,李天然見狀連忙接過了話,把自己的遭遇大致說了一遍,說到那個突然闖入的白影時,李天然連忙把頭轉向了李伯禽,問道:“阿兄,剛才情急,我都忘記問了,那人的面目汝可曾看清?”

李伯禽努力的回憶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答道:“那人。。。帶了一個很奇怪的面具,連頭髮都是裹得嚴嚴實實,吾。。。不曾看清,而且那人速度奇怪,一擊之後迅速轉身就走了。。。”

“奇怪的面具?”杜先生不禁喃喃道。

李伯禽點了點頭,答道:“那面具確實詭異,全是白色的,什麼都沒有,只是面具上方眼睛位置留有兩個小圓孔。”

杜先生不覺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說道:“能在頃刻間將汝擊傷,的確非等閒之輩,那依汝之見,此人武功與太白兄相較如何?”

李伯禽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答道:“不瞞杜先生,之前吾從未見過阿郎真正動手,平常人與阿郎較量,一般不超過兩、三個回合已是敗下陣來,直到今日阿郎與那個。。。高將軍交手,吾才得見他的真正實力,不過。。。從他二人交手情況和今日擊我那人來看。。。似乎武功更在阿郎之上!”

“什麼!!”杜先生大感震驚,手中的茶杯險些跌落到地上,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緩了一會兒,這才再次說道:“這世間居然還有人的武功在汝阿郎之上,那。。。會是何人?萬一此人非友是敵,那。。。可如何是好?”

杜先生這麼一問,李伯禽自是不知如何應答,李天然接話道:“今日之事吾也在場,以吾之見,那人的目標好像並非針對我們,只是救走那個小乞丐而已,要不然以他的身手,殺死吾兄弟二人應是。。。不難!”

“希望。。。如此吧!”杜先生無奈地嘆道,他望了一眼李天然,繼續開口道:“汝說那個小乞丐害你上了囚車,最後又用計救了你,以你只見,這又是為何?”

李天然略微思索,然後答道:“具體的晚輩也不清楚,不過那個小乞丐的目標應是明確的,就是盜得楊德府上的寶物,但目前吾等並不知寶物是何物。至於救我,應是我之前放過她一馬,心生憐憫而已。”

杜先生捋了捋鬍鬚,沒再答話,應是也贊同李天然的判斷。李天然見杜先生未答話,於是率先開口道:“杜先生,吾現在也是戴罪之身,真兇落網之前吾恐怕也是難以洗清冤屈,故想讓您幫一個忙,不知是否應允?”

杜先生望向了李天然,語氣肯定地答道:“但說無妨,只要是杜某能辦到的,絕不含糊!”

李天然得到肯定後,於是答道:“吾想前往楊昭府上調查滿門被屠一案,為家父洗清冤屈!”

“這。。。這恐怕有些難辦!”杜先生不免顯得一臉為難。

李天然頓時心生急切,連忙說道:“這是洗清阿郎冤屈的唯一辦法,還望杜先生相助!”

杜先生輕輕搖了搖頭,應道:“小侄兒誤會了,並非杜某不願相助,只是這大理寺乃右相所轄,況且汝也是戴罪之身,如何能夠輕易進入查案?除非。。。”

“除非什麼?”李天然焦急地問道。

“除非有聖人的旨意或是。。。太子殿下肯出面為此事周旋,否則應是幾無可能!”杜先生答道。

“聖人?太子?”李天然頓時心中洩氣,這是何等高高在上的人物,他一個小小的不良人別說求其周旋,即便是他二人的面都未曾有機會見過!李天然當即緩緩坐回了座位,神情一片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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