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筵席之上,汝可曾大放厥詞,說要替天行道,殺了楊昭以正滄桑!”了高力士厲聲問道。
李白略一沉思,答道:“嗯,此話像是我說的!”
“汝承認了就好!這就快跟我回去!”高力士繼續說道。
“且慢!吾只是說好像說過此話,可沒說過行過此事啊!高將軍此事可不能兒戲!”李白說道。
“到底有沒有做過,大牢裡審過便知!吾不與汝作口舌之辯!”高力士答道。
“不。。。不可能!阿。。。阿郎不可能是兇。。。徒!”此時的李伯禽突然一躍而起,擋道了李白身前,繼續說道:“汝。。。等絕不能冤。。。冤枉了好人!”
高力士打量了一番李伯禽,沒有理會,反而說道:“李白,汝的玄鐵長劍呢?”
李白撓了撓頭,答道:“應是在。。。屋裡!”
高力士當即朝身後禁軍發令道:“進屋,搜劍!”正在李白有些不明白之際,高力士繼續說道:“今早得報,昨夜行兇之人用的就是玄鐵長劍!李白,吾也不想冤枉你,汝且跟我走一趟,比對劍傷,若是真不是汝所為,定會還汝一個公道,但若真是汝所為,那國法也絕不容你!”
正說話間,進屋的幾名禁軍也返了出來,其中一人手持玄鐵長劍,不過李白和李伯禽當即有些震驚,只見那劍上盡是血跡,從時間來看應是新沾染了一夜的時間。
高力士見劍不禁嘴角冷冷一笑,說道:“李白,不知汝現在還有何話好說?跟我走吧?不要做那些沒有必要的抵抗!”
“阿。。。阿郎不是兇徒!這。。。這定是栽贓!”李伯禽大聲吼道。
“栽贓?劍是從你們屋子裡搜出來的,血跡也不是我新加上去的,談何栽贓?來人,拿下!”高力士大聲發令道。
“誰敢抓我阿郎,我就跟。。。誰拼了!”李伯禽再次大聲吼道。
“明月奴,讓開!”李白突然一伸手拉開了身前的李伯禽,一臉冷峻地望向高力士,繼續說道:“高將軍,此事定有蹊蹺,吾可以跟你走,不過我有個請求。”
“說說看!”高力士不耐煩地應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與吾的兩個犬子無關,還望不要連累!”李白說道。
高力士望了一眼一旁的李伯禽,緩緩答道:“老夫奉旨捉拿的只是李白,其他人老夫無心過問!”
李白雙手一拱,應道:“謝高將軍!”
“阿。。。郎,你別走!他們。。。是冤枉你的!別跟他們走!”李伯禽連忙伸手拽住了李白的衣服。
李白反而轉頭輕輕一笑,說道:“明月奴,汝且放心,當今聖人睿智無比,絕不會冤枉阿郎!汝且去找汝弟頗黎和杜先生,不出幾日,阿郎定會平安返回!”
“阿郎,可。。。可是。。。”李伯禽話未說完,李白已一拂袖,轉身隨高力士出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