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兇徒!”李天然大聲喊道!他身後一眾不良人也是聞聲趕到,見李天然手指院牆,眾人也是二話不說,當即追了上去,李天然沒有耽擱,當即起了身子又朝後院奔去,他想盡快搞清楚,剛才站在院牆上的到底是不是“小翠”!
到了後院,李天然小心地開啟一塊塊白布,三具屍首依然如剛才一般好好的安放於此,未曾有任何變動!其實事情本就該如此,世間哪有鬼怪一說,李天然如此行事,無非是打消心中的顧慮!
一旁的王天寶見了李天然,也是連忙問道:“前。。。前院情況如何?楊公他。。。”
李天然輕輕搖了搖頭,應道:“楊公已經死了,被兇徒用箭簇射殺!”
“完了!”王天寶霎時間沒有了精神頭,身體一軟再次癱坐回了地上,口中喃喃道:“在我管轄的地界內居然出了這檔子厲鬼索命的事,這。。。楊公又是右相的遠親。。。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大人,沒有厲鬼!是兇徒所為!”李天然應聲道。
“兇徒?”王天寶霎時間來了精神,直起身子繼續問道:“兇徒是何人?可曾抓獲?”
李天然朝身後望了望,應道:“其他人已經追了出去,那扇院牆之外的環境吾知道,是條死衚衕,左右兩邊都有人不良人把守,應是跑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王天寶聽罷小聲喃喃道。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後院終於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李天然望來人是不良人,連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問道:“情況如何?兇徒可曾抓獲?”
領頭的不良人望了一眼一旁的王天寶,又望了望李天然,不禁搖了搖頭,輕聲應道:“讓兇徒給跑了,只留下這一件衣物!”
“什麼?跑了?那院牆後明明是條死衚衕,怎麼能跑?”李天然聽罷不免一臉震驚。
領頭的應道:“那裡確是一條死衚衕,左右兩邊都有人把守,衚衕內也沒有其它出口,可我們趕到時只有這件衣物,也不見有人外逃,也許。。。真碰到的是。。。厲鬼!”
“不可能!這世間哪有什麼鬼怪!”李天然小聲應道,他伸手接過了衣物,仔細看了看,衣服確實和地上的小翠所穿衣服一致,難怪剛才楊德會以為是小翠!
“咦?”李天然小聲嘟喃了一聲,他把手中的衣物再次放到了鼻下深吸了一口氣,繼而陷入了沉思!王天保見狀連忙上前問道:“李天然,你可是。。。知道了線索!”
李天然沒有答話,只是朝王天寶一抬手,示意其不要打斷!不良人緊接著一波又一波的回到了後院,可大多都一無所獲,兇徒就這麼消失的無影無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李天然身上,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李天然雖然年輕、也不會武功,可碰到棘手的案件往往也是隻有他才能最終破獲!到了此刻,所有人的希望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李天然依然眉頭緊鎖,時而聞了聞兇徒留下的衣服,時而又朝自己身上聞了聞,就在眾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李天然突然眼睛一亮,高聲說道:“我明白了!”
此言一出,王天寶霎時間看到了希望,連忙湊上前來問道:“汝明白了什麼?”
李天然嘴角微微上揚,應道:“我終於明白兇徒到底是怎麼殺人,又怎麼逃脫的了。”
話音剛落,周圍一陣竊竊私語,王天寶疑惑地問道:“兇徒?難道不是厲鬼嗎?”
李天然接話道:“回大人,當然不是厲鬼,正如吾剛才所言,這世間本就沒有鬼怪!無非是障眼法而已!”
“快跟我們說說,到底是咋回事?”王天寶連聲問道。
李天然點了點頭,答道:“其實大夫人、二夫人並不是在短時間內被殺死的,而是被兇徒殺死在房內有一段時間了,這一點從我從剛才屍首血液的凝固程度已經知曉,只是不知道他如何脫身罷了?”
“可我們明明看到了大夫人的影子,還有撫琴的聲音,難道說。。。那是兇手?”王天寶霎時明白了其中的手法。
李天然繼續答道:“回大人,正是如此!剛才我們看到的影子和撫琴正是屋內的兇手,而大夫人當時已經被兇手殺害,並且被用指甲傷害成了這般模樣!”
“那。。。兇徒為何如此呢?難不成就是為了造成厲鬼索命的假象?”王天寶繼續問道。
“這就是兇徒的高明之處!她設計的密室假象,還有把屍體破壞成這副模樣,無非就只有一個目的——逃出房間!”李天然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