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林浩有恃無恐道。
武哥有些無力地嘆口氣，說道：“咱們肯定沒戲的，華安控股那麼大的集團，且不說內幕，也會有無數公司給他們投標的。”
“這不能代表咱們就不能透過吧？”
武哥點頭道：“也是，不過你這個什麼……網路直播的方案，我是看不懂的。”
“就需要你看不懂，你要是看懂了，咱們就沒有競爭可言了。”
武哥一頭霧水，撓了撓頭離開了林浩辦公室。
接下來的幾天裡，林浩正常上下班，在別人眼裡，他什麼都沒做，感覺就是在混日子。
但是武哥知道，林浩每天忙得飯都沒去吃，都是武哥下樓去給他買上來的。
蘇然也知道林浩在做什麼，她也不懂，也沒有多問，但一直鼓勵林浩。
晚上吃完飯，林浩就繼續上網查資料，盡最大力度將方案做到完美。
三天後終於有人撐不下去，又結伴來找林浩辭職了。
原本公司裡就只剩下幾個人了，這一來又是三個員工辭職，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不過林浩沒有勸他們留下來，只說了一句：你們想清楚了嗎？
員工們卻說：“早就想清楚了，跟著你這樣的老闆成天混日子，我們還不如回家玩。”
林浩淡然一笑，沒再說什麼，批准了他們辭職。
臨走時，幾個員工還踹翻了辦公室的垃圾桶，朝地上吐了口痰。
罵罵咧咧的嘲諷道：“就這樣的公司，這樣的老闆，早晚倒閉！”
林浩也沒生氣，和這些人生氣，真犯不著。
今天就是華安控股招投標方案初選的最後日子，過了今天就沒有機會了。
一直忙到半夜，林浩才趕在最後時間將方案郵寄到了華安控股對外的郵箱裡。
能不能順利透過初選，明天就知道了。
這個晚上對於林浩來說，是個無眠之夜。
因為這份方案寄託了他所有的希望，也寄託了武哥的家庭。
一旦被華安控股刷下來，他的人生很可能遭遇滑鐵盧，甚至萬劫不復。
半夜出來上廁所的蘇然，見到林浩還坐在沙發上抽菸。
她向林浩走了過去，小聲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