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關係了？尼古丁的危害是很大的，你別看我以前是在KTV陪酒，可我不抽菸的，我知道煙的危害多大！”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讓我安靜點……”
黃妮便不再說話，繼而去找來掃帚將地上的玻璃渣清理乾淨，又用溼毛巾將茶几上的鮮血和水清理掉了。
然後來到林浩身邊坐著，小聲的說道：“剛才你們一直在吵，我都沒敢出來。”
林浩還是沒說話，他的心情很糟糕，這種被人揹叛的滋味本就不好受。
黃妮又繼續說道：“實在不行，讓我去試試吧！”
“試什麼？”林浩終於開口問道。
“你不是想讓左小青直播賣貨嗎？她不去，我去。”
林浩絕望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這是個人就能做的嗎？別說是你，就算是左小青她現在也沒這個能力在一場直播中賣出五千萬的貨。”
黃妮低下頭，沉聲說道：“可總比沒辦法好。”
林浩長吁口氣，說道：“再說吧！實在沒辦法，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嗯，我會努力的，這兩天我在她這兒也學到了不少。”
林浩苦笑道：“是嗎？那你說說你都學到啥了？”
“她直播時雖然不讓我進她屋，但我在門外偷聽，我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我還用小本子記下來了。”
林浩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著黃妮，忽然覺得有些後悔。
後悔當初帶左小青去無人區，後悔幫她製造話題，後悔給她全部的資源。
如果這一切是用在黃妮身上，也許結局又會不一樣了。
當然，也只是也許。
因為戲子無情，林浩也不知道如果黃妮做到左小青那樣，她會不會也背叛自己？
林浩沒有再說什麼了，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黃妮又叫住他，問道：“林老闆，我還用在這裡嗎？”
“你是不是傻？人家都跟我鬧掰了，你還在這裡找罵嗎？”
左小青撇撇嘴，於是急忙去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著林浩一起離開了。
夜幕已經徹底籠罩了城市，林浩站在小區的門口，面對著這燈火闌珊的城市，心中忽然多出一絲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