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任家鎮外。
“上路!”
在義莊停了兩天,今天就是任公威入土為安的日子。
作為任家鎮的‘大地主’,任公威入葬牌面異常風光,敲鑼打鼓,嗩吶聲聲入人耳。
任婷婷走在最前面,捧著任公威的遺像,後面一隊身穿喪服的壯漢扛著棺材走在中間。
紙錢飛舞,爆竹聲響。
‘地主就是好。’
跟在下葬隊最後面,許青山評價道這次出葬。
人們都是懂人情世故的,對於這次任公威的再次下葬,他們非常願意給任家面子。
從任家鎮出來,直至九叔為其找好的穴位。
途中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任公威安安穩穩的就入土了,更沒有什麼不詳的景象發生。
‘所以,那個兩短一長的香是什麼情況?’
目視著緩緩被泥土掩蓋的棺槨,許青山心中還存在一個疑惑。
按理來說,之前梅花香陣出了個兩段一長任家不出事不正常。
但目前為止,任家風平浪靜。
不是他希望任家出事,而是他總感覺不對勁,一種直覺。
就像螞蟻搬家一樣,有一種要下雨的感覺。
‘或許,風水師確實回來了也說不定。’
排除各種原因,這個可能也不是不存在。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也很大,那就是這個‘香’無法把他預測進去,它反應的還是原劇情的情況。
…………
‘任家,呵呵,你們命真好啊,這一劫都給你們躲過去。’
一個穿著樸實衣服的中年男性,躲在巷子種眼光死死盯著送葬回來的任發。
‘你和父親長得很像,他的帳你替你這個做兒子的替他還吧。’
他叫黃宇,風水先生的得意弟子。
今天回來任家鎮,就是為了看看任家的下場。
師父雖然已經不在了,而且死前也告訴自己他該報的仇都報了,但他覺得還沒報完,不見血他不滿意。
“你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