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在回木屋的路上,閉眼思索了片刻,沉吟道,
“今日始終不見金志飛的身影,甚至到命牌製作之時,來到也是劉洪,難道金志飛出了什麼事,劉洪是來替代他的位置!”
韓林目露思索之色,他腦海中思緒萬千,好似瞬間抓住最關鍵的地方,腦海變得清明,
“金志飛是十年前來到靈嶽宗的,按照正常規距,是不能夠入門的,但他偏偏入了門,還成了青松的徒弟。他背後必有大勢力,這勢力強大到連靈嶽宗都不敢招惹,所以青松才為他改了門規。”
“而他現在消失,必然是受到這股勢力地召回,他若一回,靈嶽宗內弟子的勢力必然因此受變。”
“這,是我誅殺李寒的機會!”
韓林目露冷光,心中對李寒已經起了殺念,只不過還要回去與焦陽商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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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準備今夜去殺了李寒。”
韓林目光平靜,神色冷厲,好似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小林子……”
焦陽輕輕一嘆,欲言又止,一張胖臉之上滿是糾結,解脫,遺憾等複雜的神色。他沒有實力,無法為羅升報仇,此刻只能仰仗韓林。
焦陽是個聰明人,知道韓林的所作所為意味著什麼?所以此刻他心中百感交集,好似打個了調味鋪,甜的,酸的,辣的,各種味道湧上心頭,化作一句話語,
“韓師弟,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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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鳥獸皆隱;風吹樹林,發出沙沙的聲音。
李寒一個人盤坐在洞府之內,在他的身前,有一本泛黃的書冊。這書冊已經很舊了,連書角都有些褶皺,看上去經歷過歲月的洗禮。
不過這書本舊雖舊,卻沒有任何損傷,看樣子它的主人將它儲存的很好。
誰也不會想到,在內門裡狗仗人勢,依附著金志飛而活的李寒,從前也是個知書達禮,溫文爾雅的書生。
李寒驀然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拿起身前的書冊,隨意地翻了翻。忽然他眼神一凝,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笑容,那是他以前的批註,他用手撫摸著那行字,
“為臣者,食君之祿,當為君分憂。”
這句話,也是李寒在這靈嶽宗內做事的準則。金志飛就是他的君,而他,就是臣!就是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