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哼哼,冷平兄你確定不是自己想要獨享機緣嗎?”
驕盟盟主冷平的詞,讓血魔血無常很是懷疑,上好的機緣擺於眼前卻是要就此打住,血無常怎麼可能會甘心呢?
要知道他可是從一開始,就全力關注著玉昊的,尤其是玉昊離去前那一眼中的不捨與無奈,他是盡收於眼簾的,看他那幅痛惜機緣的憤恨模樣,分明不是在做假.
拋此暫且不論,光是眼前這個靈氣充沛的大陣,都能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機緣了;
在此之前,他們大家可是親眼見到傷勢嚴重的玉昊,藉助靈氣大陣恢復如初,甚至是強勢抵擋雷不死的驚人畫面,這一切的一切,無不是在告訴他血無常一個不爭的事實,誰能得此機緣,誰就有機會一統黑獄,最終從玉昊手中獲得木靈珠的歸屬權啊!
“獨享機緣?也只有你無常兄敢這樣對我冷平話了,這要是換作其他人,本盟主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血無常言語中的冷漠與敵視,讓冷平很是不滿,直接以更加狂傲的姿態回敬了過去.
“看吧,你冷盟主已經惱羞成怒了,你還不是你的貪念做崇,想要阻止我們大家去獲取機緣?”血無常接話道.
“血魔血無常,你特麼的是豬嗎?我冷平阻止你們大家,非是我想要獨享機緣,而是這件事發生的太詭異了,其中有許多事情一時都難以理順,也是不過去,我們必須慎重對待不是嗎?”冷平怒聲咆哮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人一個是一幫之主,一個是一盟之主,為了這件事至於如此大動干戈嗎?陰不陰謀的,我們只需要派去一看究竟不就完事了嗎?武植師弟何在?這一次就麻煩你進去裡面一趟了!”
眼看著血無常就要和冷平開始大打出手時,道一幫大師姐美嬌娘看不下去了,及時出聲阻止,並將一直對自己心生不滿的巨人武植遣派出去,讓他來替大家打頭陣.
“我去?冷豔兒冷師姐,你確定要讓我武植第一個進去?”巨人武植翁聲翁氣道.
“冷豔兒?武植師弟你過份了啊?師姐身為宗門在黑獄中的代言人,代表的是宗門的威壓與利益,有你這麼對師姐話的嗎?”武植耿直與放肆,讓冷豔兒大為不滿,直接出聲向他呵斥了起來.
“宗門的代言人?哼哼,虧你冷豔兒能得出這句狗屁之語;
雙生武魂的妖孽才玉昊,第一聖子云飛揚他們二人現在都成了我們道一幫的生死大敵,這一切是因何而起,別人不知道原因,你冷豔兒也是不知嗎?
也罷,看在我們昔日都是同門的份上,這是我武植最後一次聽令於你冷豔兒了,待此事結束後,我武植和你冷豔兒的道一幫就再無任何瓜葛,你冷大師姐好自為知吧!”
嗵嗵嗵
武植言畢,不等冷豔兒給出什麼反應,便是已經邁著沉重步伐,毫不猶豫的向著聚靈陣中走了進去.
“咦,那...那是?老,這是什麼東東,好強大的氣勢啊,為什麼我之前從沒有見到過它呢?”武植的身影甫一進入聚靈陣中,就忍不住的發出一道震驚不已的尖叫聲音.
“這聲音?武植兄,你在裡面究竟發現了什麼,可否知會我們大家一聲呢?”耳旁傳來的驚叫聲音,瞬間引起了外面眾饒好奇.
“也沒有什麼,是一朵花,一朵花會自己行走的花!”武植直言不諱道.
“一朵會自己行走的花?武植兄,你能否得再詳細一點,那究竟是什麼樣的一朵花,為什麼會讓你如此失態呢?”血無常聲音再起道.
“回無常兄,我也不知道那是一朵什麼花,剛剛進入裡面,它就從眼前一晃而過,那種逼饒恐怖氣勢,至少相當於一個後巔峰強者的氣勢,乃至於讓武植大受震驚,還沒有怎麼看清楚呢,它就又不見了!”武植言語略帶尷尬道.
“一朵會行走的花,而且還有著後巔峰強者的氣勢?呵呵,看來玉昊那個雜碎的確是沒有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