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漢庫克最終收了自己的黑珍珠離開,宮飛羽也心滿意足的跑到街上閒逛了。原本打算再出海尋找元氣的,但是因為漢庫克一個月後登基。所以宮飛羽把自己的日程改變了,只是先派出影去收集元氣。
一個月時間匆匆而過,宮飛羽在島上練了下掌法,又鼓搗了一下弗洛伊德的劍法,發現劍法這東西終究不是自己的菜,最後就學了個半桶水。
這一天,宮飛羽早早的來到了九蛇島皇宮。因為有著咋婆婆和護國長的特許,宮飛羽進皇宮都是特例,或許這是前無古人的特例吧。
“宮飛羽,你怎麼來這麼早?”一個爽朗的女聲把宮飛羽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恩?金髮,翹辯,大腿綁箭筒!哎,熟人啊!瑪格麗特,雛菊!宮飛羽看到這個原本對路飛有好感的直爽女孩,有一定的印象:“你怎麼在這裡?”
“呵呵,宮飛羽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雛菊笑了笑。
恩,笑起來確實很單純。宮飛羽心裡評價了一把:“呃,那個我是來看看的。早啊。”
宮飛羽話剛說完,雛菊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宮飛羽向著雛菊投去疑惑的目光。
“那你也不用來這麼早吧,現在可是才四更天。”雛菊微微一笑,對於宮飛羽的行為也猜的出十之一二。現在但凡和女帝走的近,或者和宮飛羽有一定程度的友誼都知道宮飛羽對漢庫克的情誼。
只是,九蛇島能讓一個男人住下來已經是破天荒了,要是再讓一個男人把九蛇的皇上給取了,那簡直就巔覆了她們的世界觀!對於這件事,絕大部分人心裡都持反對意見。
四更天?阿,好像是有點早了。宮飛羽笑了笑說:“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
“這樣啊,你看到那裡那個大石頭嗎?”雛菊對宮飛羽說道。
我差,特麼,真是夠大的。宮飛羽順著錐菊的目光看過去,居然看到一個五米高的巨石橫在當場。然後宮飛羽看了看四周,發現一個問題。當初特麼是從哪裡搬進來的?
“你把那個敲碎了,然後運出去吧。”雛菊眨了眨眼看著宮飛羽。
唉,苦力活啊。不過這都是小事。搬石頭什麼的,最在行了。我差,我又不是專業搬運工,哪裡來的在行。
宮飛羽來到巨石面前,打量了一會,並指成劍。刷刷刷幾劍下去,巨石就跟豆腐一樣被切開,連聲音都沒發出。恩,實力越高,這指劍用起來也是越爽啊。宮飛羽左手一塊大石頭,右手一塊大石頭,頭頂再頂一塊大石頭,然後晃悠悠的走出了皇宮。
皇宮後山山頂,兩道身影站在微風中,靜靜凝視著下方。
“漢庫克,你準備好擔負起九蛇的命運了嗎。”咋婆婆的聲音很輕,但卻異常清晰。
“是。”漢庫克的視線落在了一個正搬運大石頭的人影身上。在那道忙裡忙外的身影上總有一絲與眾不同,遺世獨立的畫師氣質。那種氣質和漢庫克腦海中想像的是那麼相像!
咋婆婆得到肯定的答案,順著漢庫克的目光,看到宮飛羽的身影后。心底微微一嘆,柱著柺杖離開了。
微風吹拂起漢庫克的烏黑長髮,青絲在柔風中揚起。漢庫克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一顆貝殼:“唯一的一顆給我了,那、你呢?”低低的呢喃飄散在風中,任風帶走,任風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