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顯然不是輕易放棄的主,和阮東生左一句右一句的聊著,桌上漸漸開始上菜,接著就上酒,上的自然是茅臺酒。
平常沒怎麼喝茅臺,但看包裝,阮東生判斷應該價值不菲,而且應該屬於有年份的,那瓶口一開啟,老遠就能聞見一股濃郁的酒香,好酒,一聞起來就感覺不一樣,不像一般的白酒幹烈,這酒香聞起來就感覺醇厚,阮東生估計後勁不小。
小老頭和阮東生套近乎,你一杯我一杯,邊聊邊喝,這種杯子很小,只相當於普通啤酒口杯的三分之一,所以喝起來也快。
這次喝酒,阮東生給自己的唯一任務,就是把小老頭直接灌倒,時間一晃而過,不知道幾杯下肚,小老頭臉開始紅了。
後來,兩個人好像有了默契一般,小老頭開始和阮東生對拼,兩個人幾乎不用說什麼勸酒的話,就一杯接一杯下肚,比別人快多了。
吧唧著嘴,阮東生乘這個機會,好好的品嚐了一番高檔茅臺,如他想像的一樣,好酒就是好酒,口感完全和廣告詞裡說的一樣,酒本是糧食釀製而成,自然帶著天地精華,兩種酒一對比,立刻就明白那種酒是真正的酒了。
阮東生暗罵,嗎的,街上擺著的那些,也不知道是怎麼勾兌出來的,同樣是五十幾度,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怎麼樣,老先生,您還能喝嗎?”阮東生關切的問道,生怕把小老頭灌醉了一般。
阮東生就是這樣,憑藉著一股氣勢,帶著淡淡的藐視,一句一句給小老頭下套,這種態度不會讓小老頭生氣,但能讓小老頭很不服氣,這個小老頭就固執的和阮東生對拼起來。
小老頭兩眼一瞪,舉著杯子嚷道“什麼話,大,大RB國民,怎麼會被你們中國人灌醉,再來”喝醉酒後,中國話似乎也說得順溜了,說著又幹了一杯下去。
阮東生無可奈何的陪著喝了一杯,給小老頭倒上,繼續說道,“要不您老休息一會?吃點菜?”一副你要是能喝我奉陪的模樣。
“這點酒就想把大RB國民灌醉?幹”小老頭一下子又喝了一杯。
阮東生搖了搖頭,又喝了一杯,再倒滿,說道“老先生啊,慢慢來,不急不急”
“幹”下老頭二話不說,就把杯子裡的酒給喝光了。
喝完這杯酒,這小老頭喘了口氣,指著阮東生旁邊的RB人嘰裡呱啦的說了幾句,那個RB人“嗨嗨”了兩聲,就開始接著和阮東生對拼起來。
這RB人的武士道精神,不知道是愚笨,還是傻,這個RB人已經喝得東倒西歪,後勁也起來了,杯子都抓不住,還在找阮東生乾杯。
小老頭一看那人不行了,又打起精神和阮東生對著幹,幾杯後徹底倒在椅子上,直接睡過去了。
阮東生放倒小老頭和右邊的RB人,凌方宇也被喝得差不多了,衝著阮東生豎起了大拇指,坐在另一桌的劉賀發,已經兩眼發直的呆呆坐著,看著挺嚇人,又被人給灌迷糊了。
要說當官的喝酒有一套,這廳裡的氣氛確實高,兩國人士好像消除了國籍,喝得興高采烈,能出手指划拳,有些人還能抱在一起,一個唱著RB歌,一個唱著中國歌,還能合得上調。
阮東生看自己的任務完成了,正想偷偷溜走,還沒走幾步路,被中方代表的領頭人,一箇中年男人抓住手臂,阮東生知道這個人身份不一般,無可奈何,硬被他拖著輪流敬酒,話不多,完全為了喝而喝,見面二話不說,直接對幹,十幾杯下肚,阮東生替他喝了一半還多。
剩下的RB人被喝得哭爹喊娘,醉酒後,抱著椅子哭的,躺倒在地睡著的,在地上翻滾嚷嚷著,廳內一片狼藉。
可惜阮東生聽不懂RB話,如果能聽得懂,說不定會聽到什麼機密,比如滲入中國多深什麼的,但是此刻,就算能聽得懂RB話,阮東生也沒有那份閒心操心了。
中方這邊也沒有一個站著的,喝酒也是政治任務,和RB人差不多,一個個東倒西歪,身上的衣服髒得不成樣。
“我去”阮東生迷迷糊糊的說道,懶懶的坐靠在一張椅子上,眯著眼,從縫隙中看著周圍,這廳裡,能把眼睛睜到這種程度的,估計就剩他一個,那個中方領頭人,算是堅持到了最後,也趴在旁邊的桌子上,打著呼嚕。
“不行了,不能再這樣了”阮東生對自己說道,他感覺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好像要飛走一般,讓他感到有些恐懼。
又找了找那個小老頭,他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第一個被灌倒的RB人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