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真要做欺師滅祖之事麼?”
“就是!凌闕長老雖已替你贖身,但眼下你畢竟還是我奔雷閣的人,我宗門待你不說是什麼大恩大德,起碼也算無冤無仇,妄自出手讓我宗與化刀宗結下如此深仇,你究竟是何居心?!”
仗著莫驍的話,不怕死的江承在西淵,把四城勢力幾乎全部得罪了個遍。
雖然為了避免被煉藥師大會的風波所波及,奔雷閣一早就放出了訊息和江承儘量撇清關係,但江承畢竟還是以奔雷閣弟子的身份進來西淵的。
在西淵搶掠了這麼多天才,又接連斬殺赤頂妖鶴和化刀宗的二少爺柳溯凱,奔雷閣背後可沒什麼丹嵐殿的宣戰,江承的舉動無疑是給奔雷閣帶來了極大的麻煩,甚至說是滅頂之災也毫不為過。
聽到奉義和晨嬌煦的訓斥後,江承臉上也是裝出一抹羞愧。
“咳咳!奔雷閣卻是待我不薄,是我江承不仁不義。好!既然奉義師兄開口,那我江承也不再給宗門填什麼麻煩!”
“今日,我江承以此血書為證,我江承願意自我逐出奔雷閣,西淵所發生一時皆由我江承一人之舉,與宗門無半分瓜葛,若是日後這些人敢因此上門挑釁,我江承願當眾在其門下已死平最!”
眼神之中帶著滿滿的大義,說著,自背上拔出寸鋒,江承又從空間戒指內摸出了一卷羊皮紙。
寒影閃過,當著奔雷閣眾人的面,江承便是劃破手指,當眾血書了起來。
將血書朝著幾人展示一番,說著,江承又從懷裡摸出一卷從化刀宗搶掠來的空間卷軸,將血書放入其中後,江承便是直接扔向了晨嬌煦。
血書,代表了極元大陸中最具有契約的一種明志方式,雖然無權無勢的江承在這片十萬蠻荒的血書並沒有什麼效力,不過憑藉江承的血書,加上奔雷閣的實力,至少這四城的勢力也沒有什麼理由去問罪,給奔雷閣帶來什麼滅頂之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拿了凌闕的所有寶物,自然要承擔相應的可能與風險。
因為江承的出手,貪婪的奔雷閣,為江承付出極大的代價,是免不了的。
而對於奔雷閣的以後發展,江承也只能說是隨遇而安。
略微遲疑一番後,也是放棄了對江承心眼的猜測,晨嬌煦最終還是選擇接下了江承手中的空間卷軸,探測了起來。
和江承預料的一樣,在看到空間卷軸裡物品的時候,晨嬌煦的面色已是一沉。
不錯,和血書一起,江承也是把當日晨鼎那個老狐狸的婚約給放到了裡面,也算是給足了晨嬌煦體面。
“若是師姐確認無礙的話,那就請各位乖乖把身上的寶物都交出來吧!”
蹭~
劍意流轉,對於奔雷閣,江承和凌闕已經可以說得上是仁至義盡,而在徹底斷絕關係後,江承也是時候來到主題了。
眼見江承就這麼反目,雖然無論是對於江承的實力傳聞,還是江承在煉藥師大會上所施展的恐怖洪炎傳聞都極為忌憚,但人數的優勢還是給了奉義一些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