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開始發汗,不過馬上運起鬥氣護體。鬥氣雖然無法控制胃腸,但能控制肌肉和面板,減緩發汗。
短短几十秒的奔流,他就口乾舌燥,身體出現不適。
“該死的李爾!”葉戈爾也不管幹淨不乾淨,捧起旁邊的雪,用鬥氣化成水,一口喝下。在他連續喝了大量雪水後,再次腹瀉。他只得揮拳用鬥氣在地面砸出一個大坑,然後站在坑邊。
前面的口引水灌溉,後面的口炮火連天。
他斷斷續續蹲了兩個小時,喝了兩個小時的雪水,排出大部分奔流藥劑,腹瀉才慢慢止住。他奢侈地使用鬥氣擦乾淨屁股,扶著發麻的腿站起來,渾身虛弱無力,巍巍顫顫地走向最近的大樹。
葉戈爾走了幾步,才發覺下身冷颼颼的。
風吹**涼,雪映菊花傷;英雄暮年時,蛋蛋坦蕩蕩。
葉戈爾捂著臉,鼻子發酸,自從為米哈依爾大公效力,已經很多年沒有感覺這麼淒涼。
經過兩個小時的折磨,他的那裡因為過度沖刷已經出現傷口,只要稍稍一動,就疼痛難忍。這是多次腹瀉的後遺症,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有紙不敢擦屁股的淒涼。
如果不出意外,他會患上某種如坐針氈的疾病。
“早知道,我應該留一個治癒戒指。”葉戈爾鬱悶地把兩枚治癒之戒和元素水晶放在一起,讓魔導器快速恢復。
他伸手去抓褲子,看到褲子上的痕跡,臉上跟噴了石油似的,又黑又青。最後他一咬牙,再度用拳頭在地上開了個大坑,把雪填到裡面,然後使用鬥氣融雪化水,開始洗褲子——他不準備穿那條內褲。
他連續砸出十五個坑,還沒洗乾淨,最後大聲咒罵李爾,乾脆不洗了,慢慢用鬥氣烘乾。
葉戈爾是高階劍士,體內的鬥氣保證他不怕寒暑,很少得病,但經過奔流藥劑這麼一鬧,他還是病倒,又感冒又發燒,昏昏沉沉睡過去。
此時的李爾則站在一處小山的山頂,在明亮的月光下,使用了鷹眼術,向這個方向看。
“再等等,再過一個小時看不到他的身影,那他肯定正在悲劇中,或許有機會幹掉他!那種劑量的奔流藥劑,能殺死一頭大象!可惜奔流藥劑有味,多了會被他發現,不然再多一倍,能把他搞殘”
一個小時後,李爾開始往回趕,而幻蝶站在他肩上,當他的偵察兵。
在東方的天空露出一抹魚肚白的時候,李爾看到了昏睡過去的葉戈爾。
“趁他病要他命!”李爾以最快的速度撲過去,揮動星空之光,劈向看似昏睡的高階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