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家是農村的，這幾年才來縣裡擺攤子賺點錢，要供小孩讀書哇。”老闆也是個愛說話的主，顧文雨只是問了一句，他就把家裡的情況都說了。
顧文雨翻出哥哥拍的照片，起身湊到老闆面前問道：“老闆，您知道這是哪兒嘛？”
老闆看了一眼，笑道：“這種小矮坡，我們老家多的是，那些山都長得差不多，和你這個照片也挺像的。你要去旅遊，可以去大景點嘛，我們這地方真沒什麼玩的。”
顧文雨聽了老闆的話，立刻來了精神，“你老家在哪？”
“我老家？在虎牙村，不過我們那可沒什麼玩的。”
“你們村有沒有那種空了好長時間沒人住的房子？”顧文雨想問的當然是自己的老家，如果哥哥回去過，那應該是房子還在，只是很長時間沒人住了。
老闆聞言再次笑了起來，“哈哈，我們那到處都是空著的房子，像我這樣出來打工幹活的人可不少。”
“不是這種，我說的是那種空了十幾年的老房子。”
“那我就不清楚了。”老闆表示自己並不清楚。
顧文雨也沒再細問，但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如果沒有其它線索，那她就先去一趟虎牙村。
該問的事情都問過了，顧文雨去隔壁攤子拿了自己烤豬蹄來一塊吃，看著夜市街上來來往往的人。
到老闆這兒又要了瓶玻璃瓶的可樂，喝著飲料吃著烤肉，晚上的風吹著還是挺舒服的。
吃著吃著，顧文雨看見兩個男的扶著一個女人從面前走過，那女人就像是喝醉了，路都走不穩，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本來這樣沒什麼，但讓顧文雨覺得奇怪的是，那兩男的穿著挺時尚的，又是眼線，又是耳釘的。但女孩穿著樸素，長牛仔褲搭配白T恤，踏著一雙髒兮兮的布鞋，紮了個馬尾。
三個人走在一起實在是太不搭調了，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過人家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事兒都不歸顧文雨管，她也是覺得奇怪，才多看了兩眼。
燒烤攤的老闆見顧文雨看著那三個人，便好意提醒道：“小姑娘別關閒事。”
顧文雨剛想問老闆為什麼這樣說，耳朵尖的她就聽到那個女孩子用非常輕的聲音說道：“我想回家。”
那兩個男人卻沒有任何反應，他們依然笑嘻嘻的扶著女人往前面的小賓館走去。
顧文雨眉頭一皺，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她想了想便追了上去。
燒烤攤的老闆想喊顧文雨，想想又放棄了，也許在他看來，自己是沒必要管這閒事，該提醒的他都提醒了。
顧文雨跑到三人面前，攔住他們的去路，然後一副驚喜的樣子看著女孩，“芳芳？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裡？咦？這是喝多了？”
說完，顧文雨又看向那兩個男人，眼神中滿是詢問的意思：“她怎麼喝成這樣？你們這是要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