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寒淵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你個逆子,你是想害死咱們寒家所有人嗎?”用手指著寒建成罵道:“你以為你做的事情衣無縫,別人就不只知道嗎?”
著轉身對著寒元吉道:“你叫你三弟乾的那些事情,你真的以為寒博找不出破綻嗎?那個會易容的韓道人失蹤了,為父已經派人找了兩都沒有訊息,你能保證那個人不會將你們做的事情告訴寒博,或者告訴陛下?”
寒建成一愣,隨即問寒元吉:“當時不是叫你殺掉所有人嗎?怎麼還有活口?”
寒元吉一梗脖子道:“那還有殷將軍呢,難道連他一起殺掉嗎?”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寒建成生氣的道。
“就你好,也沒見你將那寒博除掉,還我?”寒元吉毫不退讓。
“住口,住口!”寒淵氣的直哆嗦,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兩個孩子還要為了一個道士互相埋怨。
寒淵上去給了寒建成一巴掌道:“這一巴掌是打你不知進退,毫無頭腦,已經要惹火燒身了還不自知。”反手又是一巴掌道:“這一巴掌是打你作為老大,沒有管好弟妹,卻唆使老三犯下大錯,不知悔改,還要互相埋怨。”
完轉身對著寒元吉也是一巴掌道:“你是成日裡無所事事,欺男霸女,不知收斂,盡然幫著老大做下蠢事,還要遮遮掩掩,真是愚不可及。”
打完兩人寒淵的這口氣才算出來,看看寒建成和寒元吉都低著頭,不敢話,用手捂著臉,心中也不是滋味。
寒世民很少見到寒淵發這麼大的火,待他打完了,寒世民道:“父親,大哥和三弟的錯誤已然犯了,也懲罰過了,你就別生氣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能找到那個道士,還有就是如何應對陛下的旨意啊。”
寒淵現在對寒世民的話相當重視,這些孩子中也就屬寒世民還清醒,明事理。聽他這麼一,寒淵也不怎麼氣了,便道:“好了,都坐下吧,咱們正事吧。”
三個兒子,一個女婿都坐下,寒淵也坐在主位上道:“韓道饒事情先放一放,現在必須討論出我們應該怎麼應對陛下的聖旨,明我們就要啟程了,今必須有個方案。”
柴紹看看寒建成吞吞吐吐有話要,寒淵叫他直接出來。柴紹道:“其實我認為咱們一開始與寒博的過節,本身就沒有多大,而且那時寒博根本也不知道是咱們所為。”
又看下寒建成道:“後來也是大哥覺得氣不過才有了接下去這許多事情,也讓寒博漸漸地對咱們產生了疑心。其實二弟上次回來寒博給父親帶的話時,我就在想,為什麼我們不能先同寒博和解,把眼前這許多事情解決完之後再看呢?”
寒世民想了一下道:“姐夫的意思是直接和寒博清楚這些事情,把事情徹底的解決了,也好少了後顧之憂?”柴紹點點頭。
寒淵卻皺著眉道:“你們覺得寒博會善罷甘休嗎?幾次三番下手暗害,擱在你們身上會是一句道歉就能化解的嗎?”
柴紹低著頭沒有再話,寒世民想了想道:“父親,孩兒上次見完寒博後,總覺得寒博不像咱們想的那樣,一心是為當今陛下辦事的人,他有野心,而且所做的一切也是在為他自己鋪路。我想如果我們的條件足夠誘人,態度也足夠誠懇的話,他沒有理由拒絕的。”
寒建成有些怨恨的抬起頭看了看話的這幾個人,都是他的至親,現在卻因為寒博,要把他拋棄,心裡的怨恨一點點在增多。
寒淵也是撫著額頭想了一會兒道:“世民,按照你的意思,我們要做些什麼?”
“我們應該先啟程往河南郡走,孩兒提前去龍門再見一次寒博,到時候見機行事,只是……”著寒世民看了一下寒建成。
“但無妨。”寒淵立即道。
“是,父親,只是道歉一事,孩兒認為還是由大哥親自去比較好,這也能顯出誠意。”
寒建成盯著寒世民,又看看寒淵、柴紹,忽然跪下道:“父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孩兒沒有考慮周全,讓咱們一下子多出了許多麻煩。這次去龍門,孩兒願親自前往,當著寒博的面給他賠禮道歉,要殺要剮,看他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