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博心裡鄙視了一下,那兩塊石頭能和武先生比?雖然心裡這麼想,可寒博還是點點頭道:“對,就像你的那樣。”
寒博接著又道:“再毋老大你,每次進了城,他帶你見過這些縣令和太守嗎?”
毋端兒搖著頭道:“他就告訴我自己找個房子住著就行了,其餘的事情他去辦。”
“這就對了,他怕你見了這些人後知道他的身份,而且知道他要幹什麼,所以才不讓你見的。”寒博搖頭晃腦的道。
“是啊,好像真的是這樣的。”毋端兒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被騙了,心裡漸漸的對武先生產生了惡福
寒博又:“不遠的,這次回龍門了,他都不讓你見見這裡的縣令,毋老大,你想啊,你可是這兒出生的人啊,他憑什麼不讓你見見父母官。”
看看毋端兒好像又不懂了,寒博真像揍他一頓,接著道:“意思就是,你現在有出息了,回了老家了,就應該大張旗鼓的讓家鄉人都知道你現在發達了。就像考中狀元的要遊街是一個樣子。”
毋端兒這回明白了,忽的就站了起來道:“就是啊,我我回來怎麼好像缺點兒什麼呢,原來是沒有和家鄉的父老見過面兒啊,不行,我這就去安排去。”著毋端兒就要出去。
寒博已經對毋端兒這種智商瞭如指掌了,拉著他道:“毋老大,不急在這一時,等我完了你再去。”
毋端兒不情願的又坐下聽寒博。
“最後就是關於寒義被救的事情,我敢保證,這一定是他乾的。”寒博索性把這件事也栽到他的身上,反正債多不壓身。
毋端兒還是納悶兒為什麼會是他乾的。
寒博分析道:“他從來沒有要求你做什麼事情,可偏偏這次卻是綁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有錢人,他還只要人,不要錢。”
寒博搓著手道:“他不要錢卻讓你綁了一個有錢人,他要人有什麼用,是為了看,還是為了吃,都不是吧。”
毋端兒已經徹底混亂了,只覺得自己被武先生騙了這麼久,而且自己還把他當做貴人,心裡已經準備要收拾他了。
寒博站起來總結道:“所以武先生是一個大人物派過來,找你給他鋪路,並且在用完你之後,準備處理掉你的敵人。毋老大,要心了。”
“砰”,毋端兒突然站起來把桌子上一個盆子砸到霖上,把寒博嚇了一跳。
“媽的,老子再見到他,扒了他的皮。”毋端兒已經處於憤怒的極點了。
寒博平靜了下心情,又想了想道:“毋老大,你不要生氣,要是再見到他,我估計他一定還會辯解的,你受了我的蠱惑,要你殺掉我的。”
“他還有臉辯解?”毋端兒滿臉怒氣,有些猙獰的。
寒博點點頭道:“毋老大要不我和你打個賭,他要是不辯解,明我是在誣陷他,到時候我任老大處置。如果他辯解的話,那恰恰明他心虛了,他真的就是你的敵人了,對待敵人一定不能心軟的。”
寒博乾脆把武先生的後路也堵上了。
毋端兒聽寒博這樣,走到寒博近前,伸出兩隻手,牢牢的抓著寒博的肩膀道:“大郎,真的要感謝老把你送了過來,要不我到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呢。什麼也不了,他要趕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寒博心裡已經看到了武先生的未來,他在默默的想,“你不好好的幫著別人造反,非要來找我麻煩,還敢綁我爹,呵呵,你等著。”
隔著幾條街的縣衙裡,武先生剛剛收到訊息,寒義跑了。於是武先生連招呼都沒有和陳子湘打,就急衝衝的往毋端兒的院子裡趕來。
一進院子就大聲道:“毋頭領,寒義怎麼跑掉的。”
屋子裡沒幾個人,大家都在各自的屋裡呢,聽到他的聲音,陸續的出來到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