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博撓撓頭:“現在還不能和陛下的,要是陛下本身就不知道這件事,一就壞了,我本來打算和嚴郡守一聲的,可後來一直沒有機會。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寒博回答著楊月萍的話,也在飛快的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哦,那需要我做什麼?”楊月萍激動的問。
“恩,暫時沒有想到,到時候再吧。”寒博還要考慮一下計劃。
楊月萍也沒有追問,只是輕輕的點點頭,然後就出去了。寒博看看出去的楊月萍,心裡卻有一些新的想法。
龍門縣來安客棧的一個房間內,寒義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面前站著掌櫃寒時慶和店二於三兒。
“吧少東家,你今日是幹什麼來了?”寒時慶一腳踩在椅子的一個角上,一隻胳膊架在膝蓋上問道。
“寒時慶,你難道不知道以下犯上,以僕弒主是什麼罪名嗎?”寒義很震驚,更加氣憤。
“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我問你什麼,你就什麼吧。要不然換了人來問你,你可是要吃苦頭的。”寒時慶冷笑著。
“寒時慶,我自問寒家沒有虧待過下人們,你為什麼這麼做?”寒義實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被寒時慶綁了。
“少東家,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給你鬆綁,但是你不能跑,要不然你會被打的。”寒時慶換了一種方式。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寒義忽然發現事情很奇怪,自己家所有產業的店主都應該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兩年前寒耀祖就專門給這些店家通知過的。
“你還有完沒完,現在是我問你,老老實實回答,老子的耐心有限,快點兒。”寒時慶忽然變得暴躁起來,伸手在寒義的頭上打了一巴掌。
寒義明白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先保住命,剩下的等自己脫困了再。便道:“我是寒家長子,叫寒義,是你們的少東家。”著看了看寒時慶,又道:“你們還是把我給放了吧,就算你們抓了我也沒用的,我來的時候還有兩個下人跟來的,他們看到我被抓了,一定會去官府報案的,到時候你們誰也跑不聊。”寒義試圖嚇唬寒時慶。
沒想到寒時慶聽完寒義的哈哈大笑道:“你的我都知道的,是不是一個叫柴平,一個叫蔣季的下人啊,哈哈哈。”寒時慶肆無忌憚的笑著,看著寒義青一陣紅一陣的臉色,又:“其實他們兩個是我故意放走的。”
寒義更是不知道面前這兩個冉底要幹什麼。抓了自己放掉了兩個下人,那不等於告訴了官府和家裡人自己被他綁了嗎?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寒義不明白,寒時慶也不和他,對著於三兒:“去給他弄點兒吃的喝的,別餓死了,等當家的來了,咱們交給他也算完事了。”著過去給寒義解開繩子道:“你可聽好了,別尋思著想跑,這整個龍門縣都是我們的地盤兒,你沒跑出去就會被抓回來,那時候可別怪爺們手下無情了。”
寒義揉揉發酸的胳膊和手腕兒,看了看自己待的這間屋子,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客棧房間。要特殊的就是門口站著那個店二於三兒。
寒義只能坐在那裡迅速思考著自己的處境和要應對的辦法。剛才從寒時慶的口中聽出來的訊息不多,但也很有用。首先自己的兩個下人都走了,那肯定會回去報信,其次寒時慶不是自己一個人綁的他,而是要交給一個當家的,那就他現在不會有生命危險;最後整個龍門縣都是他們的地盤兒,這是什麼意思?寒義暫時想不明白,但他不傻,現在就是要儘量的儲存自己的體力,等需要的時候便能逃跑。
寒博把自己想要辦的事情讓魏徵寫好了奏摺呈給了楊廣。寒博自己寫不了毛筆字,寫出來也沒法看的,所以魏徵成了他的代筆。寒博又把張方洛叫了來,問他這幾還習慣嗎。
張方洛呵呵笑著:“在公子家裡每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渾身都是勁兒可沒處使的。”
寒博笑笑:“那待會兒有件事情要交給你們去辦,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辦成。”
張方洛拍著胸口道:“公子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一定辦好。”
寒博便在張方洛的耳邊悄悄的了幾句,張方洛開始還是笑容滿面,慢慢的便凝重起來,到最後乾脆長大了嘴,不知道什麼了。
寒博看著他道:“要是不行就算了,不過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張方洛看看寒博,再想想剛才自己答應的痛快,撓撓頭:“公子這是下好了套兒給老張鑽啊,也罷,都答應了,便一定要做到的。”
寒博搖頭道:“張大哥,不是弟要瞞你,這件事我要是一開始出來,你一定不會答應的,可這件事又比較急,一時之間我又找不到像張大哥這樣信任的人,只好這樣了,還望張大哥不要生氣啊。”
張方洛本來就是豪爽之人,看寒博這樣便道:“公子把俺張方洛當朋友,俺老張也不含糊,這件事我們做了,只是公子以後還是少答應這些事的好。”
寒博點點頭:“聽張大哥的就是了,張大哥手下的兄弟們一定要選一些可靠的人去做,這件事可非同可的。”
“這個公子放心,我的兄弟我最清楚了。”張方洛呵呵笑道。
寒博點點頭:“你們準備準備吧,就這一兩,我就動身了,到時候你們和我一起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