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會有一場慶典,大家可以慶祝一下。”
“讓我們記住傷痛,繼續向前。”
眾人齊齊應是。
接下去,鍾雪衣又安排了撫卹傷亡弟子的工作。
最後,沒什麼事情了,讓所有人散去,卻唯獨對寧天道:“寧天,你留一下。”
金殿中的人群,很快散去。
偌大的金殿,再次恢復空蕩。
只有廊柱下的銅爐,照舊染著薰香,一點點菸氣飄蕩。
“來。”
鍾雪衣招了招手,示意寧天跟她過去。
寧天跟上。
兩人來到了金殿邊上的偏殿。
偏殿不大,最中央的地方擺著一張矮桌,上面放著一面檀木製作的棋盤。
棋盤上已經擺滿了棋子。
黑白各佔一半。
“坐。”
鍾雪衣讓他坐下,自己已經在棋盤一方坐了下來。
寧天坐在她對面。
“你懂棋嗎?”
鍾雪衣忽然問道。
寧天回答:“會一點。”
“那你看看這一局,白子怎麼破局。”
鍾雪衣指著棋盤上的棋局。
寧天向下看去,很快就皺起了眉頭。
“不好破吧?這是我和秦無名下的一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