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略有脫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刻,他眼睛裡的紅光已經淡去,虛弱感陣陣席捲而來,但還好只是大帝八級,他的身體還吃得消。
只是一路真氣狂放,又帶著人疾馳,感覺到累是很正常的。
“……水。”
此刻,飛花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拿出了一個水袋。
寧天沒多說什麼,拿過去就咕咚咕咚吞下。
隨後扔給她兩顆藥。
“治眼睛灼傷的,吃了就好。”
“還有一顆,是你之前幫我而瞎掉的那隻眼,這東西能幫你舒服點。”
飛花捧著那兩顆小小的藥丸,眼睫不斷地顫動,隨後低聲詢問:“你……你為什麼要救我?”
她已經說過了,血蛭蟲十分危險,非常危險。
而且她只是一個工具,何況還是魔族,身為人族的寧天為什麼要冒著巨大的危險來救她?
“因為我接下來還需要你的幫助。”
寧天和飛花說的還是那些話:“而且,我答應過你了,只要你幫我,我會放你自由,我這人說話算話。”
飛花的眼睫顫了又顫,最後低垂下來,不再說話。
只是她把兩顆藥丸吞了下去。
眼中很快泛上來一股涼意,十分舒服。
此刻,寧天收拾了一下,站起身來:“走吧,我們不能在一個地方長待,我們要離開神隕之地。”
可飛花忽然道:“……你不能用那個項林少爺的身份令牌。”
她解釋道:“因為魔族的身份令牌裡都有陣法,直接關聯在令牌持有人的魂靈之上。”
“只有身份令牌的持有人活著,那令牌才有效。”
“一旦死了,那令牌也就死了,沒有任何效力。”
“這是魔族防止人族假冒的手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