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尊九級的青年，居然是人族之首？
紅掌門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瘋了吧，人族之首怎麼會是一個人尊九級？
雖然人尊九級對於他們這些小宗門來說，不算弱了。
但要知道，人族聯盟可是一個龐大的組織。
據說至少有三個仙級。
即是如此，你說它的首領是個人尊九級？
未免太可笑！
紅掌門回過神來，立刻壓低聲音質問：“林兄，你可不要開玩笑。”
“哎呀，我怎麼可能和你開玩笑！”
林若陽都急了：“我剛和他去過一個宗門，我們和對方詳談結束後，他先走了，我帶著一隊人馬第二批走，腳程只比他慢了一些！”
“他應該也是往南風谷走，然後路過白城！”
林若陽趕緊道：“我怎麼可能認錯人，我也不會坑你啊！
“他真的是人族之首。”
“你可別犯傻！”
跑過來和人族談合作，結果要和人家老大打起來。
這特麼談什麼合作。
這一刻，紅掌門終於明白了。
他此時的表情十分複雜。
有一些恍然，有一些不甘，有一些還沒釋放出來的憤怒，還有一些後悔……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最後化作一張皺著眉毛的臉，還有一句道歉。
“對……對不住。”
紅掌門拱手：“我……有眼不識泰山！”
寧天聽著他的道歉，就知道此人的歉意，只在於“不知道他的身份，冒犯了他”，而不是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錯。
但他也不想糾纏太多。
因為他沒辦法糾正一個活了幾十萬年的老古董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