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在蒙德陪伴了諾艾爾四五天。
死皮賴臉的那種。
要不然諾艾爾會不自覺的在躲著他。
厚臉皮的戰術得到了不錯的回報,與諾艾爾的關係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回暖。
就是經常在親熱的時候,諾艾爾會突然提起甘雨。
氣氛陡然變得尷尬。
安平覺得,至少在他把甘雨和諾艾爾搬到一張床上睡之前,這個問題都是沒辦法解決的。
而甘雨和諾艾爾一起在床上這種事情...
安平自己也不敢想。
除非...
安平想到了溫迪和自己說過的世界樹。
去世界樹上修改諾艾爾和甘雨的記憶...讓她們心甘情願共侍一夫...
這是比較靠譜的手段。
除此之外,安平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芭芭拉知道安平要走了,每天晚上都來折磨他。
能看不能吃,那是真的折磨,酷刑不過如此。
安平沒有吃掉芭芭拉的理由也很簡單,芭芭拉和諾艾爾一樣,還沒成年...
更何況芭芭拉的心理是有問題的。
安平實在不敢保證吃掉芭芭拉之後她究竟會產生什麼變化。
現在已經有了黑化的跡象,到時候徹底黑化的話,恐怕造成的事態影響會比現在的更大。
但芭芭拉變身小惡魔之後,越來越會勾引人了。無論是在教堂還是在餐桌上,總是會抓住任何可乘之機挑逗安平。每天晚上的變裝也是花裡胡哨,琴團長的衣服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偷來了...
還好芭芭拉實際上對男女之事並不瞭解,否則安平早就淪陷了。
但即便這樣安平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在芭芭拉的攻勢面前撐多久。
幸好要走了。
臨行前的一夜,安平沒忘記邀約優拉出來喝酒。
為了顯示誠意,安平特意找迪盧克承包了一間私人會所形式的酒館。
壟斷蒙德酒業迪盧克老爺在蒙德城的產業怎麼可能只有一間天使的饋贈呢?
以他現在的酒量優拉自然不敵。
“你不是曾經說過要讓我跟你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