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聯絡到的幾乎都聯絡到了,聽說大人您要東山再起,大家也情願發共襄盛舉,但我們捉襟見肘,缺錢,事情不怎麼好辦。”九星將障礙說了出來。
陳錦瞳是個清正廉明的官員,要說貪汙受賄,她輕而易舉就可搞到不少的錢,但來路不明不乾不淨的銀子她陳錦瞳不稀罕。
是的!陳錦瞳有自己的驕傲。
“不要著急,容我想想辦法。”陳錦瞳陷入了沉思,但一時半會也想不到什麼切實的好辦法,她心煩意亂,“我們出去走走,且看看如今的中京做什麼生意可日進斗金。”
陳錦瞳上馬車,四喜兒和九星一前一後。進入,此刻已是午後了,街面上路絡繹不絕哪裡都是人,陳錦瞳東張西望了會兒,視線定焦在了一座青樓上。
“你說,”陳錦瞳隱晦的問:“這開窯子的,是不是賺錢很多?”
“多是多,但這青樓裡日日有各種事,且三教九流之人最喜歡在裡頭扎堆,似乎欠妥。”九星已經排除了這個選項。
陳錦瞳一想,可不是怎麼說,他們組建成功後,就要打聽情報等等,後續的事情需要在秘密的環境中進行,這青樓內日川流不息,似乎不怎麼好操作。
二來,開青樓需要人力資源,美麗的女子都在待字閨中,美麗有內涵的女子早已登堂入室做了別人的掌中寶,至於那醜陋還自命不凡的女子,那可真是一抓一大把,但無濟於事。
陳錦瞳也排除了這個選擇。
才走了一小會,堵車了!陳錦瞳想不到在這古代社會遭遇了現代社會上班族才會遭遇的苦頭,她探頭看了看前面,發覺一條長龍長到不可思議,大概沒半個時辰不可能恢復秩序。
“算了,”陳錦瞳起身,“馬車丟給馭手,我們下去走。”
九星一馬當先下來,攙了陳錦瞳和四喜兒出馬車,幾個人穿過熱鬧的人流,到對街去了,陳錦瞳早飢腸轆轆,指了指一家客店。
“到那酒樓中去吃點兒東西,我餓了。”三個人不謀而合,到對面的酒樓去,那酒樓坐落在帝京一個得天獨厚的位置上,莫名其妙將自己開成了心臟店,此刻正好是午後吃東西的食客往往來來。
陳錦瞳他們好不容易才進入二樓,小二哥忙的腳不沾塵,帶領他們落座後,殷勤的問他們要點什麼。
陳錦瞳對飲食比較注重,自然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大飽口福的機會,點單完畢,安安靜靜等。
一來是天氣有點熱,二來是上菜的速度實在是蝸牛到了極點,不免讓陳錦瞳心浮氣躁。
她起身東張西望了一下,發覺鄰座的幾個儒士也在等,而他們那飢腸轆轆的敲鼓聲,連陳錦瞳都聽到了。
“這酒樓的生意不錯啊。”陳錦瞳托腮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九星和四喜兒也搞不懂陳錦瞳在琢磨什麼。
九星道:“據說酒樓都是日進斗金,這些人有時候並非是按照順序上菜的,而是根據點單的金額。”
“原來如此。”陳錦瞳長吁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