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其雄偉壯闊。
江雲萱面上立馬堆起笑容:
“那個,我聽說,魔教在北山有一堂主的住所,想來,這堂主手下,應該有不少的能人將士吧……”
衛義微微皺眉:“你這是將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你是覺得,我喜歡你,所以會應你這個請求?”
“還是你覺得我善心至極,願意救這天下蒼生?”
“你莫不是忘記了,就是這天下,逼得我魔教眾叛親離,險些滅亡。”
江雲萱飛到一塊石頭上坐下,將腿盤起,望著快要亮起的天空:
“我不能說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是吧,我覺得那些恩怨,同這些人無關。”
“他們甚至連魔教是什麼都不曉得,他們只是畏懼,只是害怕罷了。”
“將怨氣施加在他們身上,我覺得是不對的。”
說罷,她低頭看向衛義:
“其實我也只是同你說說,你若是不願救人,我不會說你什麼的。”
“你的抉擇,我不能去用禮儀道德綁架你。”
道德綁架,是江雲萱最不喜歡的事情。
她不喜歡別人這樣對她,自然也不會這樣對別人。
衛義抬頭對上她那雙純淨的眸子,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江雲萱笑:“到上頭來吧,在這個山頭,可以看到日出。”
“太陽,馬上就要出來了。”
衛義想了想,抬腳飛到了江雲萱的身旁,順著她坐了下來,朝著遠處看去。
清晨的風很涼,吹起來很舒服,山很高,俯瞰周圍一片,視野開闊。
一時間,衛義心頭所有的怨氣和恨意,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只覺得心口空了一片,墜下了一顆石頭。輕鬆自在。
許多年,不曾如此輕鬆過。
遠處,陽光微微透了出來,卻並不刺眼,給周遭的天都披上了一個紅霞的外衣,十分好看。
初生,是最美的詞。
也是最有希望的詞。
他側目看向江雲萱,就如同她這般。
“叮~衛義好感度上升百分之10,當前好感度百分之72,請宿主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