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有北山受難最嚴重。
“楸樹啊,你終於……終於回來了……你娘她……”
幾人剛到臨時組建的村落時,一位農婦匆匆走來,哀切個臉同楸樹說道。
楸樹立馬拉住農婦,面色著急:
“二嬸,啥事?我娘她出啥事了?”
農婦哽咽:“村子遭大水,好不容易逃到這裡安了家,又不知道哪裡來了一場癔症,一下子倒了好多人。”
“你娘她……你娘她也中招了。”
楸樹身子一頓,險些暈厥在地,他立馬爬了起來,朝村落裡面走去。
“別去,楸樹,別去,這病是傳染人的,你去了你也就完了……”
村落裡面只有一個大夫,可如今藥草難尋,此時得病,無疑是送死。
楸樹不管,硬是要往裡面衝。
江雲萱見此,直接抬手將楸樹打暈了。
眾人微微一愣,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江雲萱:
“你……你這是做什麼?”
江雲萱:“他娘出了事情,他心中定然憂傷萬分,急切萬分,我們攔不住他,倒不如叫他冷靜一會兒。”
“其餘的事情,之後再做打算。”
若是連他也染上病症,對他娘來說,可能是更大的折磨。
眾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三長老上前說道:“大嬸,你剛剛說癔症?”
“什麼癔症?得此症之人,都有什麼症狀?還有,這種病症是何時出現並且開始傳染的?”
以往來的都是些弟子,所以三長老並不知道此事。
而那些弟子又覺得癔症並非什麼奇怪之事,所以也並未上報。
農婦扶著楸樹,哭得不成樣子:
“癔症……就……就……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苦大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得了癔症的人,上吐下瀉,發高燒,咳嗽不停,還長膿瘡……”
“不管吃多少草藥也沒有辦法,就……就只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