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什麼鄉村醫生?我看就是一個蒙古大夫,專靠胡亂學來的醫術蒙人!還是趕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吧!”冷玉聽明白了什麼是鄉村醫生後,根本不相信李玄能治的了她的槍傷。
“你再說我表哥,我就不抱著你,把你扔地下了。”宋忠一聽冷玉又再說表哥李玄,十分生氣,作勢要把冷玉拋到地下。
“好像誰稀罕你抱來的!快把我放下來!”冷玉也毫不示弱。
“那還是再抱一會兒吧!”宋忠軟玉溫香滿懷,又哪裡捨得把冷玉放下,雙手再次緊了一緊,把要掙扎下地的冷玉抱得紋絲不動。
冷玉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掙脫宋忠的懷抱,反倒是一張小臉憋的通紅,腿上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少廢話!不要亂動!”李玄上前一步,伸出鑷子在冷玉的左腿上用力一敲。
“啊!好疼呀!”冷玉疼的叫了起來。
就在冷玉腿上肌肉疼得一緊一鬆之間,李玄拿著鑷子的手飛快地動了起來,三顆鉛粒從冷玉左腿的傷口中給夾了出來,被丟到地下。
“再來!”李玄手中的鑷子又用力敲了冷玉的右腿一下,在冷玉的痛呼之時,從冷玉右腿的傷口中再次夾出了兩顆鉛粒。
“好了,就這些了!”李玄又從挎包中掏出一小盒金黃色的藥膏,塞到宋忠手中,“剩下的由你來,把這金創藥抹到她的傷口上。”
“好嘞!”宋忠興沖沖地接過藥膏,對於這麼好的揩油的機會,宋忠又怎麼會放過。
“什麼?金創藥?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在用金創藥?我不抹這個,宋忠,你去幫我買盒雲南白藥來!我怕抹上這金創藥之後,不僅沒把這槍傷治好,反倒會化膿發炎。”
“我這可是祖傳秘方,你愛用不用。如果你不用我的金創藥,將來腿上落下疤痕可別怨我!”李玄伸手就要拿回藥膏。
“等一等!你說我這腿會落下疤痕?”冷玉伸手攔住了李玄。
“那是自然,這幾顆子彈入肉很深,而且還有鉛毒,想不落下疤痕都難!”李玄肯定地答道。
“雖然我們習武之人不注重外表,但是能不落下疤痕還是好的。對了,李玄,你家的祖傳秘方到底好不好使?”冷玉仍然有些半信半疑地問道。
“你不用拉倒!本來我這藥就沒有多少!”李玄伸手就要拿回藥膏。
“別!我用還不行嗎!不過,這藥膏得讓蓉姐幫我抹。”冷玉無奈之下只好同意用李玄的金創藥,不過卻不想讓宋忠佔了便宜。
“我抹不是一樣嗎?”宋忠在旁邊悻悻地說道。
“行了,小忠,小玉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想佔別人便宜。”翁蓉上前從宋忠手中搶過藥膏,開始輕輕地給冷玉上藥。
“咦?這藥怎麼涼噝噝的。哎,傷口怎麼不疼了。”藥膏剛抹到傷口上,冷玉就感覺一股非常舒服又涼爽的感覺傳遍全身。
“啊!好癢,癢死我了!”翁蓉剛把冷玉腿上的五個傷口上完藥,冷玉就感覺傷口上似乎有許多螞蟻在爬,有幾千只小蟲在咬一樣,直接癢入骨髓。
“李玄!你給我用的什麼藥,你要害死我了!”冷玉癢得用力掙扎,居然掙脫了宋忠的懷抱,直接站在了地上,朝著遠去的李玄大喊。
“小玉,你怎麼站起來了?你的腿好了!”翁蓉驚奇地看著冷玉說道。
“哎?對呀,我的腿真的好了!一點也不疼了!”冷玉用力跺了一跺腳,發現自己的腿真的不疼了。
冷玉又彎腰挽起褲管,露出一條雪白的小腿,看得宋忠兩眼放光。
冷玉用手搓了一下剛剛抹到金創藥的傷口,剛才還是膏狀的金創藥已變成一片黃色的粉末,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