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雄看著獸皮紙,囔囔自語,分析得頭頭是道。
他身邊的兄弟也聽得很認真,很確信真的是這麼回事。
任雄看著七座墓葬的形狀,眯起了眼,總絕對七座墓葬組合在一起,像一個神秘的圖案。
而由七座墓葬合起來構成的圖案裡,似乎隱藏著更大的秘密。
任雄想了很久,卻想不透這個猜想,他也沒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現在七座墓群的位置,除了他和兄弟們,可能已有外人知道了,所以他才會公然說出來。
從最近市面上流出的一些法器,戰兵,符文,秘籍,甚至包括古玩來看,任雄比較確定,其他六座墓群,多少是被人攫取過。
因為那些流出的東西,和他從一座墓中獲得的法器,在許多特殊的構造細節上,體現了很多相通的共性,這種共性,可以說成了一個族群一脈相承的文化烙印。
任雄不算讀書人,幾乎是一個爆發橫財的幸運修者,但他生在三級城邦,混跡在四級,五級城區,和高階的人打交道,對文明多少有些研究。
……
最終任雄選擇了一個最邊上的墓群,他隱約猜測,最邊上的墓群,要麼是十萬年前最古老的墓葬,要麼是從最初到七萬年後最末的墓葬。
他憑著感覺,認為最初或最末的一批墓葬,最可能有大機緣大傳承。
他第一次來這次墓葬時,甚至不知道這裡是一個墓葬群,認為只是自己運氣好,撞到了一個上古遺墟。
後來在家裡研究獸皮紙許久,才幡然頓悟,他進入的只是一個墓葬區,另外還有和這個墓葬無二的六個墓葬區。
任雄找到了和圖案對應的位置,找到了一尊石像生。
這是一個獅頭人身的石像,和四周其他石像並未什麼區別,只是它的頭被削掉了半截,兩隻手臂斷了半截,身上有無數的極小的坑窪,像是被指法點出來的。
若不是千萬年來,不斷的風雨沖刷,這邪惡坑窪看起來肯定極其扎眼噁心。
現在這些坑窪被歲月沖刷得很是平緩,和石像比較糅合,看上去就像本來是如此的一件藝術品了。
任雄看著獅頭人身石像,皺起了眉頭。
他的表情像是發愁,但更多的是肅穆。
接著,他嘴裡囔囔自語,神態莊嚴,似乎在和石像說話,然後他跪在石像的腳下,頭匍匐在石像腳上,雙手還抱住石像大腿,整個人看上去非常怪異。
任雄的兄弟表情很是驚訝,嘴巴張大,眼睛都掉了出來似的,他們以為盟主大人要施展什麼神通,走出什麼五行八卦之類的步伐,然後墓葬洞門大開了。
結果盟主大人卻像求饒的小婦人一樣,做出了讓人完全看不懂的行為。
看著任雄繼續抱住石像大腿,雙手還在撫摸似的,嘴裡仍舊唸唸有詞,這些兄弟們都覺得一陣雞皮疙瘩,懵逼之態都寫在了臉上。
“但願這處墓葬能開啟,我們能進去。”
這些兄弟們都忍不住搖頭,盟主這樣的動作,怎麼看都不像太靠譜似的。
如不是盟主在上,他們都想手掐神訣,腳踏五行,神叨叨的摸索表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