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年遼喜上眉梢,問送白虎來計程車兵:“這是袁將領所謂還是納蘭王子所為?”
“回皇上的話……都不是……”
“都不是?”梅年遼眉頭一挑,“難道我們雲瑤還有其他的勇士?”
“回皇上的話,白虎之死乃為譽親王王妃所為,王妃的武功,在剛才兩位之上。”士兵如實稟告著。
梅年遼的表情由喜變為震驚,“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啊皇上,奴才們剛才都在場,都看到了剛才的情形,王妃娘娘武藝高強。”
梅長青沒有再說什麼,他也是想起白依闌以前可是在山上習武的,武藝高強也很正常。
只是他沒想過,她一介女流,卻能將這麼大隻的白虎給拿下,讓梅年遼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梅長青倒是沒受傷,渾身上下都是泥濘,狼狽的不行,哪有往日王爺的風采。
梅長青見白依闌身上卻有血跡,而且沾染的面積挺大的,皺起眉頭,緊張的問道:“你受傷了?給我看看,傷到哪了。”說著,想要上下檢視白依闌的狀況。
“不是我的血!是白虎的!”白依闌解釋道。
“白虎?”梅長青看著白依闌,不解的問道。
袁銘本不想打斷他們的,只是看著只有王爺一人,想了解一下其他人的情況。
納蘭烏爾卻先開了口,“見過王爺,請問王爺有沒有見到我妹妹納蘭容樂。”
梅長青抬眼看了一眼納蘭烏爾,回答道:“她在裡面,受了一些驚嚇。”
“謝王爺能夠保護妹妹周全,烏爾感激不盡,我先進去看看她。”納蘭烏爾簡單道謝了一番就走進去看了看納蘭容樂。
“袁銘,連歌在裡面受了傷,你快讓人去將他帶走治療,還有其他人,連歌要先救,他傷的比較重。”梅長青想起裡面還躺著傷員,連忙交代道。
“是,王爺!”袁銘立馬帶著人將躺在洞裡的傷員帶走。
梅長青和白依闌共駕一匹馬下山,白依闌想起之前出來遊玩的時候,自己帶著代晗騎馬的樣子。
現在變成了自己被梅長青帶著騎馬,想想有些奇怪,沒忍住笑出了聲。
梅長青自然不知道她在笑什麼,現在這樣的情形,她也能笑得出來,也是樂觀心態。
“你笑什麼呢?”坐在白依闌身後的梅長青問道。
“我想起了那時候帶著代晗,在林子裡飛奔的情景。”
提起這件事,梅長青可吃味了,方式他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個男子,還因為賭氣覺得她搶了代晗而不高興。
其實到最後還不是因為自己喜歡的是她,和她親近的人確是另一個女人,不管白依闌是男是女,他都不喜歡任何人與她有接觸。
梅長青就是這麼霸道,到現在也是,白依闌再提起的時候他心裡也是不高興的。
“怎麼好好想起這個?”他的語氣還算很溫柔,好聲好氣的和白依闌說。
“沒有,當時只是一片豪情,與代晗姑娘騎馬,不過是樂趣,現在王爺帶著我騎馬,倒是成了情趣,二者之間的轉換,讓我不禁覺得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