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
白依闌迷迷糊糊的醒來,抬頭看看窗外的天色,喚了兩聲麻花。不見應答,她心下奇怪,便又叫了別的伺候丫鬟進來。
“麻花去哪兒了?”白依闌問。
“麻花姐姐她病了,今日奴婢伺候王妃梳頭。”小丫頭第一次到王妃院子裡當差,有些唯唯諾諾。
“病了?怎麼回事?”白依闌又問,眉頭輕輕皺起。她昨日回來時,見她還活蹦亂跳的。
“奴婢聽說,麻花姐姐的手受了傷,怕衝撞了王妃,便沒有過來。”
“怎麼傷的,把她領來我面前我看看,順便去找大夫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
“等會兒,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妃話,奴婢叫桃子。”
“嗯,本王妃記住了,去吧。”
等麻花被領進院中,白依闌已經梳妝好,坐在外室的軟榻上等她了。
“王妃,奴婢該死,以後恐怕伺候不了王妃了。”麻花聲音裡帶著哭腔,明顯是大哭過的。
“胡說什麼,手怎麼啦,伸出來我看看。”白依闌嚴厲的說。
“王妃快別看了,怕汙了您的眼!”麻花哭著說,頭越來越低,更是將手往後一背,胡亂藏好。
“伸出來!”白依闌有些生氣了。
“王妃……”麻花不敢違抗命令,只猶豫了一會兒就把紅腫起泡的雙手伸出來。
“嘶——”一旁的桃子見了都為她心疼。
“這是怎麼弄的!昨天還好好的!”白依闌上前一步,輕輕抓起她的手腕,就怕弄疼她。
那一雙小手上,都是疙瘩,還有的破了皮,正在流膿。白依闌就奇怪了,這才一個晚上,手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來不及她多想,看麻花的樣子實在疼的厲害,便讓桃子快去問問大夫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