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的景象不斷變化,楚河眸中精芒閃爍,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又將眼睛緩緩閉上,繼續閉目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車隊停了下來。
楊雄鬆開方向盤,解開安全帶,看了一眼後座的楚河。
他依然在閉目養神。
“老闆,到了。”楊雄說道。
“嗯。”楚河緩緩睜開眼睛,開啟車門下了車。
這是一處海邊,溼鹹的海風撲鼻,海浪不斷拍發在黑色礁石上。
遠處依稀可見一棟小樓矗立在海岸邊,車隊所在的蜿蜿蜒蜒的小路直通那裡。
香江,海邊民宿。
一縷縷記憶悄悄在楚河腦海中浮現。
趙淮!
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凌悸的義子,凌志集團的董事,趙氏集團的董事長,那個沉著冷靜的男人。
因為和楚河爭奪凌悸的遺產失敗,而被送進精神病院,而後楚河良心發現又將他轉移到這間海邊民宿中軟禁。
“說起來對趙淮我還多有虧欠,或者說對凌悸多有虧欠,凌老爺子給我留下凌志集團這麼一份大禮,我卻把他的義子軟禁起來。”
楚河自顧自的說道。
“他罪有應得。”楊雄訕笑著說道。
從妄圖關閉凌志所有公益專案,到因為遺產直接對楚河下死手,趙淮確實算得上罪有應得了。
“害。”
楚河搖了搖頭,不明所意。
儘管話是這麼說,但楚河的表情毫無悔過之意。
他對敵人可沒有同情心,此次前來也是單純的為了自己的利益和計劃,稱得上“棄子重拾”。
談話間,楚河一行人沿著車隊和小路一路南去,來到了名宿門口。
“老闆!”民宿兩邊的守衛齊聲問好。
“嗯。”
楚河應了一聲,隨後深吸一口氣:“開門。”
砰。
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