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誰殺的他嗎?”
“不知道。”
“你有沒有發現,鄒先生有什麼心理壓力之類的?”
“沒有,我和他相處時間不長,但感覺他是個挺樂觀的人,不忙的時候挺會享受生活的。”
“那仇家呢?”
“更不知道,我和他認識還沒到一星期。”
“最後一次和他見面是什麼時候?”
“在香江九龍的一處別墅,那是凌悸先生的產業,現在繼承給我了,做完交接手續後,他帶我去參觀了一下。”
“昨天五點鐘,你在哪?”
“在九龍的一個餐廳吧。”
“餐廳叫什麼名字?誰能作證?”
“叫渡口中餐廳,吃的魯菜,老闆親自招待的我,主廚、服務員、收銀員應該都能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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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證詞確認一下,籤個字。”戚浩東說道。
“好。”楚河點點頭,接過戚浩東遞來的資料夾。
龍飛鳳舞的簽完字後,他將資料夾遞還給戚浩東。
“請在這稍等一下。”戚浩東微微一笑,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資料夾,和謝輕舞一起走出審訊室。
“怎麼樣?”雷佔龍問道。
“說的挺像那麼一回事,人應該不是他殺的。”戚浩東點點頭。
他看楚河也不緊張,對答如流,和那些嫌疑人根本不一樣。
而且,看那個樣子,進局子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廢話,他殺鄒明禮一點用都沒有,本來就是走個形式。”雷佔龍翻了個白眼。
審訊完全就是流程,關鍵還是從現場證據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