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凌老爺其實挺像的,少年得志,成為首富,您比他做的更好。”鄒明禮發自內心的說道。
他們去魔都之前,系統的瞭解了楚河的發跡歷史和身家。
兩個字:震驚!
僅僅用了半年時間就成為華夏首富,獲得如此成就,比凌悸都要強上數倍。
“過獎了。”楚河謙虛的說道。
“凌先生是五天前的夜裡走的,走的很安詳,臉上帶著笑。”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了凌悸的墓碑前。
這是一處樹林,落葉被堆在樹根下。
墓碑前乾乾淨淨的,顯然有認真的打掃過。
這裡只有一塊墓碑。
包括守陵人在內的一群人,都站在遠處,不由得抹了抹眼淚。
若不是凌悸,他們早該餓死街頭,而不是穿著筆挺的西裝。
楚河來到墓碑前蹲下,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白花放在墓碑前。
“凌悸之墓。”
墓碑上嵌著凌悸生前拍攝的照片。
這是個非常慈祥的老人,笑的很坦然,和楚河在崑崙飯店見到的那位一般無二。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卻拿到了對方數以億計的鉅額財產。
死者為大。
楚河給凌悸磕了四個頭。
“走吧,我想看看凌先生給我留下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