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鴨王？
恐怖如斯啊。
裘仞看向楚河的眼神多了幾分畏懼。
他自身條件並不差。
有鬍子是成熟大叔，沒鬍子是奶油小生。
不排除楚河看上了他樸實無華的外表。
楚河發現裘仞的眼神不對，瞬間也明白他想歪了。
當即從包裡掏出一張A4紙，展開輕輕一抖。
“這就是賣身契。”楚河做出一副請的手勢。
裘仞遲疑了一下，拿起A4紙仔細閱讀起來。
[勞動合同]
[甲方於2020年7月28日向乙方借款……元，在此乙方保證，大學畢業後將進入魔都河圖資產管理有限公司工作，直至乙方將……元還清]
[本合同一式兩份，真實有效，雙方在自願條件下籤署]
[甲方：楚河][乙方：……]
“嗯哼？”楚河偏了偏頭：“意下如何？”
“魔都河圖資產管理有限公司……”裘仞喃喃道：“你到底是誰？”
“問得好。”楚河打了個響指：“稍等。”
掏出手機，開啟度娘，手指在螢幕上飛速舞動。
旋即將手機放在自己臉的右側，手機螢幕對準裘仞，希望以此對比。
就在楚河以為裘仞將說出自己滿意的答案之時。
裘仞唸唸有詞道：“楚河，貓牙知名主機區主播……”
“蛤？”
楚河疑惑。
將手機收回來一看。
搜錯了。
切換詞條，重新擺起架勢。
“楚河，河圖集團董事長……”裘仞看到度娘百科首頁那張照片時瞬間爆炸：“你竟然是河圖集團的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