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斯圖加特。
機場。
“等我一下，我去接個電話。”楚河拿著手機給陳崎一個眼神。
陳崎比了一個OK的手勢，低頭玩起手機。
“王雲死了。”
這是秦川打來的電話，一開口就是楚河最不想聽到的。
“怎麼死的？”楚河語氣裡只有詢問，甚至沒有一點驚訝。
楚河深知秦川是個聰明人，他既然打電話來就多半是有所懷疑。
“意外，點滴過快導致心衰和肺水腫。”秦川的語氣裡同樣聽不出什麼。
“嗯，挺好一個車手，可惜了。”楚河如此說道。
“後天開始動工。”秦川轉移話題，說起了超跑俱樂部的事。
“OK，到時和我說一聲，我和那邊交代一下。”楚河應道。
電話隨之結束通話，楚河開啟通訊錄又打給蔡鯤。
“喂？怎麼了？”蔡鯤問道。
“213鄉道的樹林裡有一輛車，就是我那輛柯尼塞格，昨天我在那出了車禍，你給拆了弄到俱樂部裡吧。”楚河猜測，蔡鯤此時就在秦川旁邊。
楚河談不上信任這兩個人，但他昨天做的夠乾淨，而且蔡鯤二人和自己有著共同利益。
“行我知道了。”蔡鯤將電話結束通話。
楚河向著陳崎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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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
蔡鯤深呼一口氣，看向身旁的秦川。
“你讓下面的人去做，咱倆先去應付警察。”秦川躺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菸。
“嗯。”蔡鯤點點頭，拿著手機發了一條訊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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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張淳坐在椅子上按著太陽穴。
辦公室裡有一對夫婦正在大吵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