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刻版李神壇不知道,李神壇本尊之所以懶得追殺他,正是因為他無比期待這一幕的發生,只是沒法看到這鐵憨憨臉上如同便秘一樣的表情,實在太遺憾了……
相比之下正牌李神壇就優雅多了嘛,知道沒法催眠任小粟以後就直接選擇和任小粟做朋友!
這時任小粟又問:“你為什麼催眠其他人?”
復刻版李神壇笑道:“為了不讓他們聽到咱倆的談話,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告訴你。”
“哦,”任小粟點點頭:“那你說吧。”
復刻版李神壇沉默了,說點什麼呢?
他哪有什麼真的要緊事情可以說啊,這不是個藉口嗎,明明直接催眠所有人然後收割生命就好了,鬼知道怎麼會有個人跟打了催眠疫苗似的屁事都沒有。
復刻版李神壇說道:“我再給你變個魔術吧,你想看什麼魔術,哪種型別我都會。”
“行,就變你上次在洛城給我變的那個,”任小粟認真說道。
復刻版李神壇無語了,你要求怎麼還另闢蹊徑呢,我怎麼知道上一次李神壇給你變了什麼魔術?
某一刻,他甚至感覺對面這少年在戲弄自己!
復刻版李神壇說道:“那個沒什麼意思,這次給你變個新的。”
“不用,就變那個,”任小粟說道。
復刻版李神壇忽然笑了:“好,就變那個。”
可是這一瞬間,復刻版李神壇所說的每個位元組,都像是變成了飄渺不定的飛鳥,直往任小粟耳朵裡鑽去。
這聲音,就像是有細絨的羽毛在耳廓撫過,猶如惡魔在耳旁呢喃。
惡魔耳語者之所以叫做惡魔耳語者,本就是因為他最厲害的手段,便是這宛如耳語般的催眠之術。
所以,復刻版李神壇見之前的手段都失敗了,便不惜代價用上了最後的殺招。
他直勾勾的盯著任小粟,這時復刻版李神壇終於在任小粟眼中看到了一絲迷茫。
“變啊,”任小粟迷茫道:“你墨跡啥呢,要不我給你變個魔術?”
復刻版李神壇:“……那你變吧。”
“行,看好了,”任小粟點頭,說著,他面前竟然張開了一扇黑漆漆的暗影之門。
復刻版李神壇愣了一下:“這是什麼魔術?”
任小粟微笑著把手伸進了暗影之門裡,然後解釋道:“奧,這個魔術叫,當面·從背後捅刀子。”
復刻版李神壇低頭看著胸口的刀尖,還有從傷口中汩汩流出的血液,他抬頭看向任小粟,你特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卻聽任小粟嘆息道:“你根本就不是李神壇,起碼李神壇不會對我一而再而三的用催眠術,他也很清楚,他催眠不了我。而且,你根本學不來他那骨子裡的瘋狂。”
復刻版李神壇有一絲迷茫,這聖山裡,到底都來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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