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搖了搖手指,突然問道,“叫你鄭炎好呢,還是金炎好。”
男人的臉色一沉,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姓名不過是個代號,汴先生想怎麼叫都行。”
汴梁點頭說了聲好,繼續說道,“那就鄭先生,你和老闆敘舊的時候,故事講的很清楚,可以肯定,是一個說話利索的人,很少犯語病,但是這句話,按照你的性格,不該這麼說。”
參謀大人仰起頭,像是在回味男人當時說話的神情和語氣,他接著又學了一遍,“我無法在天樓之內施展任何巫術,也就無法逼蝦兵開口。”語氣很是感慨,略帶些無奈,又有點自信,彷彿只要能施展巫術,就能輕鬆逼迫蝦兵一樣。
蝦兵第一個感受到了問題所在,它鄙夷的“嘁”了一聲,“手下敗將,口氣倒是挺大的。”
男人瞬間就明白了,一個常年被機屬打壓的人,怎會用這種措辭說話,就算是口不擇言,也不能是這種語氣。
一個
高手對手下敗將時才會有的語氣。
男人認命的抱住頭,又磕了磕桌角,當他抬起頭時,額頭上已是血紅一片,“汴先生,是我魯莽了,還請您不要見怪。”
汴梁搖搖手,“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相反,我一直在提醒你,別這麼費力演戲了,你沒發現嗎?我一直在看書,一直。”
男人苦澀的笑笑,“我還以為汴先生認為我們誠意不足,所以一直在加重戲碼。”
汴梁撇了他一眼,吐槽道,“那你也得演的合乎情理些,特別是老闆吐血的那場戲,你們都快死了,居然在給我發文字訊號前,還要擺一下姿勢露一下臉,這合適嗎?”
男人猛然想起和這位參謀大人說“我去引開敵人,你去關門”的事情來,他清楚的記得,在此之前,他對著參謀大人眨了眨眼。
目的是引起參謀大人的注意,以免他看書太認真,沒看到這條資訊,現在想來,果然是尬的不能再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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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不知道書本里發生的故事,她疑惑的望著男人,男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咳嗽兩聲道,“我只是眨了眨眼。”
“噗。”老闆忍不住笑噴了。
兩個人都快死了,還有心情做鬼臉,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有問題。
機屬蝦兵是清楚這個事情的,但它當時正努力的演戲,沒空來回味這些事情,事後一想,不停的搖著那個亮銀色的骷髏頭,嘴裡罵道,“蠢貨。”
男人長嘆一聲,默然無語,片刻之後,他抱拳道,“汴先生,讓您見笑了。”
參謀大人抿了抿嘴,眼角都笑出皺紋來了,他的手壓了兩下,示意男人坐下,一邊說道,“還有還有,你在結繭的時候,蝦兵就站在一旁看著,等你結完了才動手,我是真沒辦法了,只能給你們鼓掌,希望你們能好好表演。”
男人愕然,原來參謀大人的掌聲,不是在稱讚他跑的快,而是嫌棄他們演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