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聽了衛兵的解釋後,心裡有些感慨。
魚豪的做法的確不對,應該用律法來懲戒,而不是平民暴動,暴動的人多了,治安也就差了,這事待會也得和夏寵說說。
戰艦繼續前進,汴梁的心裡思考著怎麼和那位老闆交流,艦外的景象也不再關注。
不久,戰艦就在夏族館門前停住了,有幾個衛兵很客氣的過來迎接。
這時,只聽族館內的廣播響起,“汴梁,你一個人進來。”是族長夏寵的聲音,語氣依舊和以前一樣冷。
“你什麼時候會算命了。”汴梁跳下船,搓著雙手一邊樂呵呵的說道。
夏寵剛才那一叫,還真把他嚇住了,自己剛來深海城,坐的又是愛妻的戰艦,這位呆在屋子裡的老闆又是怎麼猜到的呢。
廣播裡傳來冷哼聲,汴梁也不多話,獨自一人走進了屋去。
這是樂霖的老宅,從外面看去,是一個很大的球型建築,進門之後,大球套著小球,小球裡還有小球,就像迷宮一樣,要不是有人帶路,根本找不到夏寵的屋子。
“有點意思。”來到門口時,汴梁忍不住說道。
夏寵的屋子並不在球裡,而是在一個小球底下的地下室裡,屋門和她軍工廠辦公室的一模一樣,汴梁還記得,就是在那裡找到了擎天之劍,還有那具天族之人的屍體。
“你的好奇心太重了,這樣不好。”裡面的人用一副教訓的口吻說著話。
汴梁進去一看,屋裡竟然不是夏寵,而是一個陌生的姑娘。
白皙的臉蛋上,一雙比月牙還彎的眉毛,眉毛下閃亮的眼睛放著寒光,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你是誰?夏老闆呢?”汴梁避開了姑娘比刀子還鋒利的目光,往屋內看去。
裡面陳列的竟然和軍工廠的辦公室一模一樣。
辦公桌,暗室一應俱全。
嘿,挺念舊的,不知道床在哪裡,上次去軍工廠的時候可沒發現床。
這時,姑娘突然說道,“夏寵只是一個稱呼,肉身也不過是一具軀體,你管的閒事還真多,難怪一直沒有成長。”
汴梁嚇了一跳,這聲音還真是夏老闆的聲音,可這人,完全不同!
“你。。。”汴梁來到姑娘身邊,仔細的打量起來。
“美容了!一定是美容了。”忽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自己下海的時候,就美容過,以樂海族的美容技藝,改頭換面並不是什麼難事。
“無聊。”夏寵淡淡的說了句,右手一揮,一道黑煙揮出,辦公室的椅子突然飛了起來,飛到汴梁的跟前。
“坐,說說你的來意。”
夏寵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溫柔,汴梁卻愣住了,這位連面部肌肉都是冰凍的老闆,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說話?
太怪了!
“天族之人後裔?”汴梁又想到了一種可能,吳鐵曾說過,這位老闆是天族之人的後裔,難道她恢復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