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汴梁不敢回頭,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輕輕的說著。
背後傳來溫暖的擁抱,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說著,“保重!”
“保重!”千言萬語匯成了這兩個字,汴梁說完之後,堅定的邁著步伐離開了。
都說離別苦,情傷催人哭,
走的不糊塗,前路最孤獨。
汴梁心裡默唸著,快速的走出了家門,誰知前方的路一點都不孤獨。
就在家門口,站著一個奇怪的人,他滿身的鱗甲都是火紅色的,最特別的是頭部的鱗甲,經過剪修,像一道火紅的彎月掛在腦袋中央,看上去怪極了。
汴梁心裡大吃一驚,能修理鱗甲的,在海底只有沈聯族的居民能夠做到,眼前的這位,鱗甲如此誇張,必然是沈聯族的人。
可是沈聯族的人來到家門口,衛兵為什麼沒出聲呢?
汴梁往左右望去,卻見不到一個衛兵的身影。
他心裡大駭,趕緊將屋門關上。
這時,怪人“嘰嘰”的笑著,“堂堂仙選之人,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
仙選之人?這是沈願和施福說的,這個人會知道,肯定是和他們是一夥的,會是那邊的人呢?
“你是誰?”汴梁謹慎的看著來人,出聲問道。
怪人收起了笑臉,從腰胯之中拿出一把沈聯族特有的能量槍來,他在槍的尾部摁了幾下,就將整把槍拆成了零件。
怪人雙手一拋,將零件散落了一地,這才說道,“沈火雲,共主派仙練之士,請仙選之人賜教。”
仙練之士?汴梁看著沈火雲,心裡飛速的思索起來。
施福帶自己看仙境之書,還讓他在企鵝那裡修煉,這些仙練之士,莫非都是修仙之人?
沈火雲是施福的人,那就糟糕了。
如果羅晴瀚說的都是真的,沈聯族是讓自己去做證人,證明施福殺了沈願,這位沈火雲找自己切磋,目的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他是來殺人滅口的!
“等等。”汴梁想到了這一點,立刻揮手拒絕,“羅晴瀚說,沈聯族那邊事情緊急,切磋之事,等事情辦完了再說。”
沈火雲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快,心裡也是暗自著急。
要想殺人滅口,重離子槍是最好的方法。
門口的那些衛兵,都是他用重離子槍幹掉的。
但是,作為共主派前來迎接證人的警員之一,尤其是他自告奮勇到汴梁家門口接人,要是把人弄丟了,嫌疑可就大了,對施福也會很不利。
人不能整沒,借切磋的機會打成重傷,在回去的路上一命嗚呼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