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姜政為什麼要打自己的旗號?
打胡聞的旗號,這個可以理解,因為學校是胡聞的,過渡城裡還有很多胡聞的舊部,打這個旗號能號召到很多人。
可打自己的旗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自己是什麼人?最牛逼的頭銜,也就沈聯族的臨時外交官,難道他是想讓沈聯族做靠山?
對,肯定是這樣的,有沈聯族撐腰的話,這些事情都能解釋通了,不然的話,樂勇祥這些督主們又怎麼可能讓他來做這個盟主。
想到這裡,汴梁心裡有些酸酸的,這才幾個月不見,當初的那位學生,如今已經到了自己要仰望的存在了。
不行,哥也不能落後!
“兄弟,門口的那些人,可不可以給我?”姜政有沈聯族做後臺,自己也不能再孤身一人。
記得沈追說過,只要自己出人,他就會出武器,陸地上的人,要組織起來,需要不少時間,未免夜長夢多,門口的這些人,可都是現成的,不能浪費了。
“你要?拿去,都拿去。”樂勇祥很開心的拍拍他的肩膀,一邊說,“兄弟啊,你這麼仗義,讓我怎麼感謝你才好。”
汴梁聽的一愣,這事情,不應該是自己謝他嗎?怎麼反過來了。
“你謝我什麼?”汴梁急忙問。
這位督主會這麼說,肯定是別有深意,可千萬別被他給坑了。
“兄弟,你要兵,肯定是去對付鄭明。”說著,樂勇祥嘆了一聲,“唉,這事情,我是頭疼萬分,鄭明現在躲在戰潛艦內,一直覬覦著過渡城,我受姜盟所託,要保護好他老家,可這戰潛艦威力太大,為了減少損失,我只能讓漁夫駕著漁船,實施騷擾戰術,所幸戰術得當,過渡城得以保全。”
騷擾戰術!花郎!虧你說的出口。
汴梁心裡大罵,這那是什麼戰術,分明是為了儲存實力,讓漁夫去送死!
難怪海兵說的那麼悲壯,漁夫們起義那麼堅決。
送死的事,誰都不願意幹。
可這位淺海城的督主,草菅人命還能說的那麼好聽。
“行,我去看看。”怒歸怒,表面工夫還是要做的,汴梁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你真是好兄弟,沒說的!”樂勇祥緊緊握住汴梁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