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叔叔?自己比樂小佳可沒大多少!
更何況,前一陣子,雙方還是兄弟相稱,沒想到幾天不見,份就變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督。。。兄。。。弟,發生了什麼事。”汴梁還是很不習慣這麼稱呼樂勇祥。
“來,上船再說。”樂勇祥挽過他的子,一手向前指引著,顯得無比謙恭。
汴梁的背莫名的癢了起來,被一個男人這樣摟著,感覺還真難受。
但對方是淺海城的督主,他也不敢掙扎,只能直了背,尷尬的走著。
好在,上有沈追給的鱗甲披著,不然一定會更難受的。
這時,只聽前面傳來一聲“叔叔”,不是樂小佳又是誰。
汴梁趕緊用手捂住嘴巴,這才沒笑出來。
“賢。。。你好。”看著眼前和自己一般年長的青年,這聲賢侄,怎麼都叫不出口。
樂小佳並不在意,他轉在前面開道,三個人很快就進了船。
金鱗幾次想起,都被沈追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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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不用擔心。”沈追小聲說著。
“哼,出了事,唯你是問!”金鱗心下不爽,她本來一直在汴梁旁,樂勇祥下來時,是沈追將她拉到了後面,理由是,金家的人,督主可能認識。
金鱗並不怕樂勇祥,但見到他和汴梁如此親,自己的份被認出來,可就不妙了。
金家的巫術,知道的人頗多,樂勇祥萬一知道,再和汴梁一說,她的那份心思,只怕就會被猜到,如此一來,想要拿到《仙境之書》就更難了。
為此,她不得不後退。
可汴梁上了船,她又莫名的擔心起來。
這傢伙,怎麼那麼多事,就不能安分點嗎!
金鱗心裡很是不滿。
樂勇祥卻很滿意,這些天來,淺海城正是多事之秋,各種煩心的事,絡繹不絕,就沒有一件事是讓他滿意的,除了今天汴梁的出現。
“兄弟啊,夏愧那廝竟然說你死了,他可真是眼瞎。”上船之後,樂勇祥的第一句話,就把汴梁嚇得差點摔倒。
夏愧不是族長嗎?怎麼這會在樂勇祥嘴裡成了那廝,還眼瞎。
這是?撕破臉了?
“兄。。。弟,到底怎麼回事?”這聲兄弟,叫起來實在有些拗口。
“兄弟啊。”樂勇祥比他自在多了,這一聲兄弟出口,毫無違和的感覺。
“自你失蹤之後,樂海族人眾志成城,立誓為兄弟報仇雪恨,和那夏賊勢不兩立!”樂勇祥慷慨激昂的說著,聽的汴梁的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