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媽已經不在,清一色的衛兵,站姿颯爽,槍口發光,每隔兩步就有一位。
當初若是如此陣勢,只怕自己不敢插科打諢,就算沒嚇傻,也嚇的差不多了,說不定真進去體格檢查了。
事過境遷,再來的時候,完全沒了那種感覺。
穿過迴廊,一樓的屋子裡堆滿了醫療裝置,想必是從二樓搬下來的。
而整個二樓,都是會場所在地。
會場門前,也站著一排黑衣人,看上去莊重肅穆。
陳為民驗過腦紋之後,就帶著汴梁進去了。
這一進去,汴梁就愣住了。
會場是很大,呈階梯式佈置,有點像體育館。
人也是很多,密密麻麻的,根本數不清。
中心族長臺,也很雄偉,看上去很有氣勢。
就是這氣氛,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按理說,族長開會,周圍的人應該保持安靜,認真的傾聽才對。
而這裡,卻像是菜場一樣。
各種嘰嘰喳喳的聲音都有。
甚至於,罵人的都有!
更離譜的是,在幾個角落裡,有些人互相丟著東西,有海草根,魚骨等。
這那像是族長在開會,這分明就是流氓在吵架!
“沒走錯吧?”汴梁忍不住問道。
他定睛看去,在最中間的族長臺上,坐著五個人。
依次分別是樂勇祥,鄭明,夏愧,一個連鱗甲都沒有的光頭,樂霖。
可這五個人,也不和睦,尤其是那個光頭和樂勇祥,都把後腦勺丟給了夏愧。
看這樣子,是和族長在唱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