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瀾的耳根都通紅了,她努力的掙扎著,卻一直掙脫不了。
“說正事呢。”樂魚被他氣壞了,白了他一眼,“北部第十哨塔壞了,我媽準備過去一趟,你們正好。。。”
汴梁一聽,立刻來勁了,“真的!”
他放開了薛慕瀾,轉而拉住了樂魚的雙手,“謝謝!”
這位妹子,太給力了。
樂魚抽回了雙手,眼圈也有些紅潤。
“我會記得你們的。”她小聲說著。
汴梁和薛慕瀾是陸地上的人,回去之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想到這裡,樂魚的鼻子酸酸的,這是她最好的兩個朋友,尤其是汴梁,就像大哥哥一樣照顧她,如今要永遠的分離,怎能不讓她心酸。
“沒事,有手訊。”汴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當初樂騰的手訊在寧海灣也能用,那麼他只要將手訊帶在身邊,到時候還是能聯絡的。
“嗯。”聽到這個訊息,樂魚的心裡好受了很多,臉上也有了笑容。
“幹什麼呢?敘舊都掉眼淚了,你們的友情真令人感動呢,哎,看你們這樣,我也要哭了。”鮑伊爾聒噪的聲音飄了過來。
汴梁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那個傢伙只要一出現,再溫暖的氣氛都沒了。
“你來幹什麼?”他沒好氣的說。
“道喜啊,汴派首。”鮑伊爾兩眼放光的望著他,“胡聞那邊已經說好了,共主派成員隨時可以進出過渡城,而且,胡聞那邊辦了好多學校培養人才,他也說了,共主派有需要的話,可以去學校招攬人才,我都已經看好了,三號學府的沈城是個好苗子,一張嘴巴相當的能幹,要是能把他招過來。。。”
“停,停停!”汴梁聽的頭都暈了,趕緊打斷了他的話。
“這些事情,別來煩我,我忙著呢。”
自己當初答應加入共主派,只是為了躲避樂勇祥的追擊,算是欠鮑伊爾一個人情。
現在他把軍工廠的任務完成了,這份人情也就清了。
什麼共主派,民和派,關自己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