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潼從藏好的那一刻開始,心就砰砰的亂跳,她一手壓著自己的小嘴,一手按在胸前,好像呼吸聲和心跳聲會將她暴露似的。
陳百萬就隨意了些,他用手指輕輕的在木桶上畫著圓圈,用來打發時間。
汴梁呢,躺在那裡睡覺呢,他知道自己沒有睡覺打呼嚕的習慣,那就不會暴露。
三人在秋明善家等著,卻苦了秋明善。
將唐家鋪子狠狠的砸滅,這還不夠熄滅他心底的那團火,他順勢將整條南街的商鋪,都一併砸滅了,並放上了一把火,讓整條街都在他的怒火中燒烤!
回到家後,他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叫來了兩個女人。
一個趴著,被他踩在腳底,另一個給他喂茶。
他習慣於這種坐姿,不用穿鞋,也不會感受到地面的冰涼。
不過,今天的他,只有熊熊的怒火,那裡有一絲涼意。
他的心裡有火,他的眼裡也有火。
當他看到前面擺放著的半人高的玉璧時,眼中的火更甚了,因為他想到了水潼,也想到了上屆的花仙,名字他已經記不得了。
他只記得,就是在這裡,他一邊侮辱著她,一邊讓她作詩。
剛開始,那女的還算是才思敏捷,慢慢的,等他結束時,她才作了一兩句,於是,他把手下叫來,輪流的欺辱,一直到她作出詩來為止。
有一次,他以他的名字“明善”為題,結果她直到死,也沒做出來。
他想著,等抓到水潼,一定要讓她嚐嚐這種滋味。
水潼可沒心思關心他在想什麼,自從聽到秋明善呼喚下人的聲音後,她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一直到他走進臥室。
這個時間不算長,但是在她的意識裡,這段時間比她的整個人生還要漫長。
這還沒完,根據計劃,她將是第一個出場的,用來堵住秋明善臥室的門。
這是汴梁為她量身定做的。
在臥室裡,根本不用辣椒彈,她也就發揮不了作用,讓她堵堵門,可以體現一下她的價值。
至於秋明善要攻擊她,哪得問問錦旗後的自己答不答應,錦旗離門很近。
水潼將心提到了嗓子上,為了壯膽,她還借來了汴梁的西瓜劍。
等她感覺到床上有人時,一咬牙,翻身滾了出來。
出了床底,她立刻起身。
關門,抽劍!
由於緊張,手腳有些僵硬,關門的時候,第一次居然沒關上,而拔劍的時候,劍鞘太長,竟然也卡住了。
她連試了兩下,都沒拔出來,於是她又把劍插了回去,重新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