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離開了,他想再勤勤懇懇的工作一天,因為松哥真的是個好人,也幫了自己不少。
奇怪的是,當他回到車間時,樂松竟然沒有在幹活,而是一個人站在泡融屬的工作臺發呆。
他知道了?汴梁想著,不管了,反正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遲早都要說的。
“松哥。”他叫了一聲,準備將轉去銷售部的事情告訴樂松。
誰知樂松回頭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他拉到了清潔室。
由於樂峰的離開,清潔室顯得有些亂。
汴梁知道樂松肯定是有話要說,不等他開口,他立刻檢查了一下兩個清潔桶,他怕裡面藏有人或者手訊。
在確認安全之後,他問,“什麼事?”
樂松今天好像換了一個人,臉上的表情不再是一塊勤懇的木頭,而是充滿了燦爛的笑容。
“像你這樣謹慎的年輕人不多了。”樂松先是對他的表現表示讚許。
然後又說,“三年了,聞哥終於派了一個象樣的人過來。”
這一聲聞哥,聽在汴梁耳裡,就像一聲驚雷,讓他瞬間就愣住了。
這,樂松,竟然是胡聞的人!那麼說,難道他就是樂魚說的看圖人?
可下一個瞬間,他的腦海裡就出現了樂峰的影子。
不好,樂松會不會是廠長派來陷害自己的?現在樂峰已經除掉,他也就沒存在的價值了。
這麼一想,汴梁臉上又恢復了平靜,“松哥,你在說什麼?誰是聞哥?”
胡聞派他們來的事情,是個機密,不知道樂陽掌握了多少,如果樂松真的是他派來的話,那麼證據肯定不多,要是證據足夠的話,就不需要來誑自己的話了。
樂松沒想到汴梁會是這麼一個反應,他掏出了手訊,點開了一個框框,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圖紙,“我在這裡,做了三年,凡是和武器裝配相關的圖紙,都存在這裡了。”
樂松想用事實來證明他就是那個人。
汴梁剛經歷過生死詭計,又怎會輕易的相信人,“松哥,你是要教我工作嗎?可我明天就要調到銷售科去了,以後有機會,再像你請教。”他一臉誠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