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很強硬,根本不給夏寵考慮的機會。
並且他還強調了,這點小事若是軍工廠都辦不到的話,那就是不給面子了。
軍工廠要是先削了他的面子,那就別怪自己發飆了。
夏寵就算再恨樂松,也不得不考慮樂勇祥的怒火。
為此,樂松立刻被送了回來。
樂勇祥在這個時候提及樂松,就是要告訴汴梁,他已經幫了一個大忙了。
過去的事情,指的是汴梁和樂小佳之間的過節,這些事情,他不想去追究誰對誰錯,他只是以樂松的事情,向汴梁表個態,就算樂小佳做的不對,那事也扯平了,所以才有不要提了這一說。
至於賢侄這個稱呼,那是明顯的在向汴梁示好了。
汴梁還真就不明白,堂堂樂海族的督主,為什麼要向自己示好。
可他沒時間去猜,樂勇祥還看著呢。
“樂叔叔客氣了,得見你一面,是小侄的服氣。”
汴梁本不是一個會服軟的人,但自從經歷過軍工廠的種種,也學會了能屈能伸,特別是對這種軍頭,人家一句話,就能逼得整個軍工廠低頭,這樣的人,主動跟自己攀親戚,他也不得不認。
樂勇祥聽到這個稱呼,臉上也有了笑容,來之前,他特意調查過這位年輕人,知道他還和樂霖有關係。
樂霖的艦隊,可比淺海城強多了。
如果不是這樣,光憑胡聞的關係,他也不會來這句賢侄。
樂勇祥走到他身旁,“賢侄,現在局勢緊張,能用的戰艦我都要了。”
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這話也是說給其他人聽的,只有這樣,汴梁幫他辦起事來才會更容易些,這是他要拉攏汴梁的第三個原因。
局勢的事情,汴梁有些猜到,夏愧和手下鬧翻了,現在僵持著,肯定很緊張,只是這位督主,不知道站在那邊。
但不管他站在那一邊,卡在這個時間點過來驗收戰艦,肯定會別有用意,沒想到他的胃口那麼大,能用的戰艦都要。
不知道這“能用”兩字究竟是何意。
汴梁一邊請樂勇祥進了車間,一邊說,“現在車間裡的庫存不少,但大都是有訂單的,不知叔叔的意思是?”
他和樂勇祥走在最前面,樂松和樂小佳跟在兩邊,身後則是樂陽,樂煜以及樂勇祥的護衛們。
汴梁的聲音也很重,絲毫沒有避諱樂陽的意思。
樂勇祥微笑著說,“新軍的訂單,先留著,其他的,就不用客氣了。”
所謂新軍,就是夏愧,樂霖,吳鐵的三支艦隊,這三位軍頭,他暫時不想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