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胡聞肯定不願意,鮑伊爾這才找上了他們,希望憑藉樂魚的身份,到胡聞身邊去傳播信仰,這事聽起來,好像並不危險。
對他來說,信仰什麼的都是浮雲,身邊人的安危才是重點。
“要怎麼做?”既然有心做交易,先得聽聽對方的條件,再決定要價。
鮑伊爾一聽大喜,汴梁既然肯聽他談條件,那這事就有戲了。
“很簡單。”他的語氣顯得很隨意,“只要你們願意,我們馬上能在車裡見證共主派樂海族分部的創立,從此以後,樂海族人民就真正的自由了。”
“分部?”汴梁皺眉,聽這意思,他們還得被總部管,若是總部在沈聯族,這和出賣樂海族又有什麼區別。
“你別誤會。”鮑伊爾連忙解釋,“分部只是一個稱呼,你們喜歡的話,叫樂海族共主派也行,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讓整個海族共主起來。”
“就這麼簡單?”汴梁才不信他的鬼話。
這世界上沒有那個外族會那麼好意,即給送錢,又不求回報。
兩族之間圖謀的,不過利益二字!
鮑伊爾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當然,你也知道,你們共主派剛成立,無論是物資上,還是行動上,都會有所欠缺,這個需要我們共主聯際的扶持。”
“怎麼個扶持法?當傀儡嗎?”見他露出了狼尾巴,汴梁毫不客氣的說著。
若真是這樣,樂魚和姜政是決計不會幹的,尤其是樂魚,這位從哨塔邊長大的人,對於樂海族有著無比深厚的忠誠,這一點,或許是像她爸。
“不是不是。”鮑伊爾連連擺手,心中卻暗暗叫苦。
能讓樂海族的共主派聽命於沈聯族,那當然是最好的,可他也知道,這個所謂的樂海族共主派,老大隻能是胡聞,因為沒有他,共主派就是一個笑話。
胡聞是連沈聯族民和派都控制不了的人物,他也不會企圖去掌控。
但是,對於汴梁,他是希望能捏在手裡的,只是汴梁剛才這麼一說,把他的路給堵得死死的。
“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到時候會派一個顧問進行指導。”鮑伊爾先退一步,他心中不慌,對於這些還沒畢業的學生,他相信共主聯際派出來的人能穩穩的把他們壓住。
“顧問?”汴梁冷笑道,“多大的顧問?什麼都要管,還是類似於參謀?”
顧問這個名詞,說法可就多了,往大了說,就是總管一切都可以,要真是這樣的顧問,那他們和傀儡又有什麼區別。
真是難纏,鮑伊爾頭痛了起來,他希望能模糊的把事情搞過去,等胡聞身邊的共主派成立後,顧問也派進去之後,再和汴梁他們攤牌。
到時候,汴梁若是不聽話,把他們開除,換新的就好。
可現在,還需藉助他們的時候,就要把顧問定義下來,這定義肯定得掉價,將來的事也就不好辦了。
他揉了揉頭,下定了決心,“不管不管,什麼都不管,就給你們提提建議。”
這樣的結局雖然差了些,但總比汴梁拒絕合作的好,而且共主派真的要起來,必須要大量的物資,這些物資胡聞是不會給的,汴梁又沒有,到時候還不是他們的顧問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