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說,“有你為妻,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可我不想借用李長生的身份,我要你做汴梁的妻子。”
趙香藝聽的懂他說的話,但是聽的懂,不代表接受的了。
良久,她悠悠的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那晚上,你別進房來,我要好好想想。”
說完,她狡黠的笑笑,像個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跑進了李府,因為她知道,當她說到進房的時候,她的男人,明顯的呼吸急促起來。
嘿,她得意的笑著,彷彿又回到了出嫁前無憂無慮的任性時代,這樣的日子,她已經很久沒過了。
望著“小白兔”遠去的身影,汴梁感覺自己立刻要化身為狼了,哪怕天還沒黑,哪怕月也未圓。
他的臉上帶著奸笑,正準備進府,遠處又有馬車聲傳來。
沒完沒了了啊!汴梁有心不去理會,但想到管家那副陰不陰陽不陽的表情,還是轉過了身。
他怕趙香藝的小手還沒摸上,管家就來敲門了,那可就太煞風景了。
他這一轉頭,立刻又愣住了,那駕車的是個女子,一邊還梳著頭,不是九叔是誰。
汴梁撓撓頭,心想,今天吹的是什麼風,怎麼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
九叔駕車,下車的自然是月奴。
汴梁本來對她的印象還不錯,可是自從在成都被她坑了一次以後,那印象就相當的差了。
“兩位又想耍什麼花招。”汴梁毫不客氣的說著。
在許昌,在自家門口,他可沒什麼好顧忌的。
月奴的頭上依舊帶著斗笠,不過顏色換成了白色,她朝汴梁福了一禮,“聽聞少爺回家,小女子特來送禮。”
送禮?汴梁看她們雙手空空,莫不是這禮物在馬車之中。
“禮物呢?”汴梁問。
他現在身為皇子,府上又有兩位絕色美女,本就不缺什麼,但他想看看,她這葫蘆裡賣到到底是什麼藥。
月奴拍了拍手,九叔立刻從馬車上取出一副黑色的斗笠來。
月奴接過斗笠,雙手遞上,語氣莊重的說道,“誰戴上它,誰就是月雅閣的老闆。”
汴梁一愣,他原以為這禮物,不過些是金銀珠寶,或者是美女侍從,可從沒想過,月奴居然會這麼大方,將整個月雅閣送給他。
“這禮,哥可收不起。”汴梁嚥了下口水。
若是成了月雅閣之主,那後宮就比皇帝還大了。
這樣的好事,那個正常的男子會不動心。
但對汴梁來說,也僅僅是心動而已,絕不會付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