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黃黎唱的是空靈的感覺,也有人唱出了恐怖的感覺,有位臉比較胖的選手,在上面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嘶吼,彷彿唱歌比的不是動聽,而是誰的聲音更大,嚇得汴梁趕緊把耳朵捂了起來。
這種選手只是少數,大多數參賽選手還是很有實力的,特別是,當那位英舞姑娘開始舞蹈的時候。
汴梁真的沒想到,那位被他挾持為人質的柔弱女子,在跳舞的時候,身體竟然更加的柔軟。
她的好幾個動作,都像是蛇在扭動身軀。
比起柔軟,更令人熱血沸騰的是她的腿。
一個女人,展現美腿的最好舞臺,就是舞蹈。
她的每一次抬腿,又或者是單腿獨立旋轉,都會讓人留下抹不去的印記,汴梁甚至聽到了戰慶豐低沉的喘息聲。
他不得不在心裡暗歎,這個小妖精,只要她的腿一動,確實不是在跳舞,而是在撩人,撩的人春心蕩漾。
早知道,在西涼的時候,就該摸一下,留個紀念。
現在想來可真是後悔,汴梁有些無恥的想著。
不過僅僅是想法而已,真的讓他動手,他也下不去手,去撫摸一個被他挾持的柔弱女子。
英舞跳的很賣力,最後一個動作,她仰著頭,一隻腳伸到了空中,被她用右手拉著,不停的旋轉,她身體的曲線就像一隻天鵝伸長了脖子,偏偏起舞。
直到天鵝倦了,慢慢的低下了脖子,回到了水中,水面也就平靜了下來。
在那一瞬間,汴梁有個錯覺,那舞臺變成了紅色的湖面,而英舞就是那隻黑天鵝,因為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天鵝裙。
天鵝下去了,下面的表演讓汴梁覺得索然無味,因為和英舞相比,其他人的舞蹈最多是野雞,看過了天鵝,又怎會將野雞放入眼中?
不僅是他,戰慶豐也是如此,在夕陽還沒把晚霞映紅的時候,他便匆匆的告辭了。
汴梁環顧四周,發現看臺上的人大都和戰慶豐一樣離開了,此刻還坐著的人不到一成。
那些人大都意興闌珊,有些躺在那裡,連眼睛都閉起來了。
這情景,讓汴梁想起了他前世記憶裡的足球賽。
場上勝負已分,場下觀眾提前退場,留下來的,有些是為了對得起票價,有的還期盼著奇蹟,也有一些球星的忠實球迷,依舊在打氣。
他看到蒙著面巾的陳百萬就像是第三類人,因為到了此刻,他依舊全神貫注,彷彿好戲才剛剛開始。